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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季英已经恶狠狠的回头一瞪,炎华剑又是一声低吟。
“我说到做到。”
他不再跟死脑筋的张南晨废话,直接举剑对准了两名鬼差。
张南晨也没再说话,却伸手抓住季英的肩胛,硬将他拉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你还喜欢我吗?”
他扶着季英的脸问,看进他的眼睛里。
季英有瞬间的疑惑,然后大力点头,握着剑的手却开始发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发颤。
他的法力再高强,也不过一介凡人,如何斗得过天命?最终……只怕最终也只能落得的玉石俱焚的下场。
张南晨心疼极了,心脏一阵一阵的缩紧,此时所感受到的分离之苦却比上一次时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他抬头吻了吻季英的眉间,后者一动不动的任他作为。
因为失血过多而冰冷的嘴唇缓缓下滑,最终落到季英滚烫的唇间,稍微迟疑了一下,张南晨还是慢慢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舐了一会儿,然后探了进去。
这一吻很短,季英甚至没有给于任何回应,他像座玉石雕成的塑像,任凭张南晨亲他抚摸他,最后在耳边留下一句话:“我把来世许给你,不论你是男是女,年长还是年幼,生得美还是丑,也不论是否有逆伦常。
所以你要保重自己,不要犯傻。”
张南晨这番话,却是只有最后一句最真心。
他明知季英起了鱼死网破的念头,要是跟鬼差硬拼,两人都将不得善终。
倒不如先说点甜言蜜语把人安抚住,等到季英大限之日,一碗孟婆汤下肚,还会认得他张南晨是谁?
“你当我傻么?”
季英终于有了反应,反手扣住张南晨后脑勺,压向自己,“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
张南晨这才猛然发现季英右手无名指上有一个血痂,大惊失色的一摸自己额头,分明有一点已经凝固的血点。
“缚魂术!”
他变了脸色,抓着季英肩膀大声道,“你竟然用这个?!”
缚魂禁术,强留亡人于人间,乃是季家家规里第一条禁令,季英竟然对他用了!
张南晨这时候想把额头上的血点擦掉,却是怎么也擦不掉,只能看着季英举剑面对两名鬼差。
“张南晨——”
一名鬼差拖着长长的尾音叫他的名字,“时辰已到——”
季英手中炎华剑红芒大盛,眼看就要暴起伤鬼,那鬼差却又慢吞吞的道:“阳寿未尽——”
张南晨:“……”
旁观了一场好戏的平松这时候才笑嘻嘻的走上前来:“张老弟,我早说过你是局内之人,死不了。”
“那南晨呢?”
张南晨傻眼,急急忙忙的指着还在一边绕圈的南晨鬼魂问。
平松捻了捻山羊胡,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沓纸钱来,又点了一把香,对准两名鬼差熏。
鬼差辛辛苦苦来人间走一遭,不就是为了那点香火,当下跟在平松的屁股后面跑,伸长了脖子去闻那味道。
平松把鬼差引到一边,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留着张南晨跟季英大眼瞪小眼,尴尬顿生。
妈呀,刚才那一通肉麻兮兮的话一定不是自己说的!
张南晨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一躲,免得被季英那看似平静实则快要烧起来的眼神给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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