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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随著楼梯一阶阶往下而加快,门口的接待拦住了我,我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夜店,知道这种会员制的夜店多半要介绍人,就报了阿晁的名字。
我本来以为接待多半会问我些问题,或者进门去问人,觉得我这样寒酸的男人,怎麽可能和阿晁是朋友之类的。
没想到他一听到阿晁的名字,说了声:「喔,是晁的朋友啊。
」就轻易地放我入场了。
我走进人声鼎沸的夜店,迎面是个口字型的封闭式吧台,另一头则是包厢和舞池,几个看起来就像是圈内人的男人倚在吧台上,正在低声谈话。
自从有了扬洋之後,我很多年没来这种地方,感觉有几分生疏。
有个年轻的男孩撞了我的肩膀一下,我朝旁边让开,抬头望向吧台。
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混乱,分不清楚客人和服务生。
但阿晁实在是太醒目,他就戴著电车那天的鸭舌帽,穿著深色的衬衫,沉默地背对著吧台,正在拿什麽东西。
我冲口就想叫他,但想了一下又忍住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阿晁没注意的情况下观察他,他仍然很帅气,浑身散发著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一举一动都吸引著旁人的注意。
我忽然想起来了,为什麽当初在温泉旅馆时,会著魔似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阿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那些言情小说,里头的男主角,就像是眼前的阿晁那样迷人的要命。
「嘿,晁,今天值晚班?」
「阿晁,久不见啦,你是不是瘦啦?」
我和服务生要了个边席,远远看著工作中的阿晁。
看得出来阿晁的朋友很多,和毛是一路的人种,只是站在那里,就有客人陆陆续续向他搭话。
酒促来问我想点些什麽酒,这里连酒促也是英俊得让人呼吸加速的帅哥,真是够专业。
我随手翻了酒单,点了杯都是洋文的调酒,把注意力都放在阿晁上头。
有的男人一靠近阿晁就亲他的脸颊,阿晁也自然地回应,边擦杯子边亲腻地和他们閒聊。
还有看起来像外国人的男的,一上来就揽阿晁的後颈,给了他一个大胆深入的湿吻。
阿晁似乎吃了一惊,笑著把他推开,两人还唧唧喳喳不知聊了什麽。
我有种想起身离去的冲动,当然我也可以像那些男的一样,若无其事地凑上前,若无其事地举手说:哈罗,阿晁,好久不见啦。
这样阿晁也会像对待那些男的一样,给我几个拥抱,甚至施舍几个吻,用热情语调回应我:哟,是你啊,长寿。
不知为何我的胃拧成了一团,我是早知自己的斤两,τx≦﹣t辶夣|才到这里来给人上的不是吗?既然如此又怕什麽。
长寿,你这烂屁股,还冀望别人把你当圣母,捧在掌心疼麽?
隔壁桌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交头接耳,我看见他们其中一个朝我走来,还举起手里的伏特加,边接近边说:「大哥,只有你一个吗?要不要来凑一桌?」
我再也忍耐不住,拿起大衣就站起来,酒促刚把我的酒送来,见状吃了一惊,叫了声「先生」,我脸上发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只想赶快逃离看得见阿晁的地方。
好死不死这个些微的骚动让阿晁注意到了,他从吧台那回过头来,目光逡巡了一下,蓦地定在我身上。
我看见他瞪大了眼,羞愤得简直想找个坑大的屁眼钻进去。
「长寿……?」阿晁叫我的名字。
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
阿晁放下手里的长毛巾,和身後同事打了声招呼,我本来以为他只会举个手,和我SayHello之类的,但他竟然打开吧台的门,大步朝我冲了过来。
「寿,你怎麽……你来找我?」他一手拉住我的手腕,我低垂著头没动弹。
但阿晁接下来的举动更令我惊讶,他揽过我的腰,把我拖往墙边,一直拖到厕所旁边的角落,才俯下身来,捉著我的下颚就吻了下来。
我想起他刚才才和别人接过吻,心里一阵别扭,伸手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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