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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Ricky就像癌末病人般平静。
而聿律就是他的主治医生,却无法割除那个即将致他于死命的巨大肿瘤。
有天晚上聿律在激情后睡著,半夜因为膀胱涨醒过来,发现Ricky不在床边。
他抬头一看,看见Ricky就站在卧房外的阳台上,上半身穿著睡衣,下半身一如往常没有穿,窗帘被风吹起,却无法遮掩少年刻意泄露的春光。
聿律走过去,没有出声。
Ricky却像被惊吓似地转过身来,聿律看他飞快地用掌底抹过眼角,却无法抹去眼眶里烙下的红。
“嗯?聿大律师是梦游吗?还是想再来一次?”
Ricky用调侃的语气说著,强硬得令人难受。
这些日子来,聿律有好几次都想问他:“你想分手吗,Ricky?”
但不知怎么地就是问不出口。
又或许所有能够问出口的时机,都被Ricky主动而安静的求欢填满了。
但聿律明白,这么做只是在拖时间而已。
他们要的已经不同,也永远不可能相同。
床伴的癌末症状莫过于此。
与其继续治疗下去,安乐死会是更适合他们彼此的方式。
虽然那还不合法。
“聿兄弟?”
男人的声音传进聿律耳里,聿律这才惊醒过来,他竟想Ricky的事想到出神。
抬头看见那一圈人还在等他发言,他深吸口气,摆出营业用笑容。
“我想,是因为神的福音吧,我听见主对我说:小律,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群人又是一阵喜悦的惊呼,“赞美主!”
、“感谢神!”
地惊呼个不停。
聿律却掩不住喉口的哽咽,一直到整个祈祷活动结束都无法再出一点声。
团契活动说来神秘,聿律探查过一次的结果,觉得只是单纯的集体催眠活动。
总的来说就是一个人在前面呼喊著比较激烈的言语,多数的句子都用呼告体,就像大军出怔前的精神喊话那样:“敌人可不可恶!”
、“可恶!”
、“你们要不要为国捐躯!”
、“要!”
这种集体的、强烈的语言是具有极大力量的,能够进入人的意志,进而影响人的行为,而被影响的人恐怕还觉得那些都是出于他的决定。
这种催眠对意志薄弱的人是很有效的。
不,说意志薄弱好像带著贬意,其实聿律并不讨厌宗教,也认为宗教是人类社会的必需品,人活得长了就明白,人生总是会遇上一些无论如何努力都莫可奈何的事,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就只有宗教。
对宗教嗤之以鼻的人,不是一生幸福的人,就是内心还是个孩子。
接受宗教不是意志薄弱,而是懂得人力有时而穷,反倒是一种成熟世故的表现。
但要说这种集体催眠会让一个男同性恋者洗心割面,从此成为爱好乳摇和鲍鱼的胸奴人,这又不至于。
聿律很清楚欲望来自于肉体,灵肉虽有时相连,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可拆式的,有时候甚至会完全背道而驰。
聿律在散会后听参与的一位女子说,以前教会还有团契是会动私刑的,他会让受恩膏者跪在地上,对主忏悔他内心所有的欲望,而在把欲望说出口的同时给与责打,让欲望连结到肉体的疼痛上,以此扼止它的滋生。
但后来被人权团体关切所以停止了。
以这种团契的程度,聿律想叶常非但不可能戒除欲望,这教会这么多正妹帅哥,搞不好还有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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