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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岚貌似无奈地耸耸肩,“四弟就是情妇生的,不过我们都把他当一般弟弟看待。
他在G市的放射科,是位很优秀的医生。
说起来哪天有机会,应该介绍四弟和前辈你们认识才对,说不定有天前辈可以帮上四弟的忙。”
律师、医师和会计师啊……大哥还是总裁继承人,这种连续剧里才会出现的权贵家庭,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啊,父不详的聿律忍不住感慨。
他不等聿律再问,迳自说下去,“至于小弟……他是我们家最奇特的一个,我一直弄不懂他。
他很小就对艺术还戏剧什么的充满兴趣,后来拒绝去念父亲安排的国外学校,在国内一所艺术大学念书。”
纪岚浅浅一叹,“我曾经为了他去研究很多剧本,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会这么吸引他,但他的思维确实和我们家的人很不相同。”
聿律禁不住笑了,“没想到你是个好哥哥呢。”
纪岚一怔,颊侧难得有些红,“总是自己的家人,加上那个小弟又是纪泽从小最疼爱的,每年看到小弟在家宴上缺席纪泽都会很落寞。”
这时聿律点的伏特加上来了,调成艳红色的酒,上头还插了一支冷绿色的调酒棒,格外有种妖异的气息。
聿律拿起来啜了一口,顿时有股暖意烧上小腹,纪岚微红的侧颊在聿律眼中宛如希腊雕像般优美,聿律忽然有不顾一切亲上去的冲动。
“纪岚是为什么……想当律师呢?”
他赶紧转移了话题,压抑胸中的老鹿乱撞。
如果说聿律当律师是为了Sam,以纪岚的资质,不管从事什么行业应该都会出类拔萃,实在没必要待在这个一天到晚和罪犯与谎言为伍的圈子。
“一开始是觉得法律对纪家公司经营可能有点帮助,所以才想选个关键时候能够协助家族的行业。”
纪岚悠悠地说著。
“但后来实际执业后,不知不觉打得都是刑事的案子,在替人辩护的过程中……有时候会觉得,随著胜诉,随著法官被你说服……自己好像也跟著被肯定了什么。”
“像是‘老子我果然才是正确的’这样吗?”
聿律笑著问。
“不,不是这么肤浅的东西。”
纪岚微闭上眼,“与其说法庭是找真相的地方,不如说……是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各自寻找到答案的地方。
法官、检察官、律师、被害人、告诉人、告诉代理人和证人……每个人都是一样,他们寻求的都不是过去真正发生过的‘真相’,而是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罢了。”
他睁开镜片下那双漆黑的眼睛,“有时候站在法庭上,看著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会觉得很有趣,一场庭期可能只有短短不到一小时,但当中却可以看见许多人的人生。
他过去经历了些什么、现在正在承受些什么,为未来画了怎么样的蓝图……在法庭上,在那个只有一公尺见方的发言台间,这些全都无所遁形。”
纪岚深吸口气,捏紧了手里的酒杯。
“我想我是为了这个……才会觉得法庭很迷人,才选择成为律师的吧。”
聿律有些发怔,一直以来在旁观这个后辈律师,聿律总觉得纪岚就像座精准的诉讼机器,胜诉了不特别开心,败诉了也不见他气馁,就像纪岚自己说的,‘只是做我该做的事’,输入指令,投入硬币,罗伯特纪岚就会为您服务到底。
这是纪岚第一次在他面前剖白自己的想法,聿律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有些酸,却不是因为感动。
“那个检察官……很不好对付。”
两人安静地喝了一会儿酒,纪岚忽然又开口了。
嗓音低沉,是属于工作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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