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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临就会说,‘香蕉又被称为智慧之果,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就是因为吃了香蕉才获得了智慧。
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当然就不用再补智慧了,但是你可以多吃点。
’而沈信则淡淡地看王临一眼,然后我说王临是香蕉吃太多反而把自己补傻了连无神论都不坚持了,沈信静静地点头,然后说,‘我觉得孟词说得有道理’。”
孟词说着说着,空灵的双眼便蓄了泪,还不等她压下,那眼泪便已经顺颊而下。
岑昱叹了口气,用轻柔的纸巾帮她擦了擦泪,柔声道:“唔……王临和沈信应该是男生吧?我都没哭呢,你怎么还哭上了?”
孟词抬眼看岑昱,因为鼻端全是岑昱的气息,大脑似乎停止了转动,有些呆愣地问他:“你为什么要哭?”
岑昱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摸了摸孟词的头,说:“在我之前,居然还有两个雄性动物让你这么在意,甚至引为知己,你觉得我不该哭吗?”
孟词登时就瞪眼打了一下岑昱的肩:“去你的!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朋友和爱人,能相提并论吗?孟词心里的答案,当然是不能。
虽然都很重要,但知己是朋友,是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而岑昱,是爱人,是让她第一次产生了要与之共度一生这个念头的人。
岑昱看着孟词瞪人的模样,只觉得特招人喜欢,就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问她:“想听什么曲子?”
孟词摇了摇头,岑昱就在钢琴前坐下,随后弹了起来。
他弹的曲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婉转时而温柔时而充满了快乐。
刚开始的时候,孟词听着感觉有点像是《水边的阿狄丽娜》,但仔细听,却会发现里边儿并没有《水边的阿狄丽娜》的那一份悲伤,反而多了一丝温馨。
显而易见的是,岑昱弹的这首曲子,是被他改编过的。
等一曲罢后,岑昱转身看向孟词,说:“这首曲子根据《水边的阿狄丽娜》改编。
《水边的阿狄丽娜》讲的是一个叫皮格马利翁的塞浦路斯国王和一个少女的雕像的故事。
孤独的皮格马利翁雕刻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他每天都看着少女,最终爱上了少女的雕像。
在深沉的爱意驱使之下,他向众神祈祷,希望能和少女在一起。
这份真诚和执着打动了爱神阿芙洛狄特,爱神便给了少女生命,国王便和少女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孟词以前虽然听过《水边的阿狄丽娜》这首曲子,但也仅限于听过而已,她并不知道这首曲子背后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她刚刚才有了一丝感动,就听到岑昱温柔而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倨傲:“当然,这个故事其实是在胡扯。
因为雕像并不具备生命特征,材质和人体完全不一样,是不可能复活的。
而爱神的存在也只是西方人的臆想,就像是我们臆想玉皇大帝、西王母和月老一样。
所以,我对这个故事进行了改变。”
他对着孟词一笑,:“这首曲子经过我的改编,讲诉的是一个不同的故事。”
他的眼眸熠熠生辉,清澈的眼底能让孟词清晰明白地看见自己的倒影。
而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点一点地抚平了她心中的焦躁不安。
他说:“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孤独的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产生感情,他的毕生精力都将致力于自己喜欢的学科做研究。
他甚至计划好了,他的一生都将一个人,他不会和任何人谈那扯淡的恋爱,更不会受到身体内分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影响去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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