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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女人带着不断堕落着。
鬼束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狡啮的薄唇,或许是衣服穿的少的缘故,鬼束的指尖有些冰凉,但是被她碰触过的地方却奇妙的微微发热,这种感觉很奇怪,那是一种可以隐藏的喧嚣,即使自己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却有种无法抑制无法停止的冲动,只消一个指令,这股冲动就可以冲破一切,然后将一切燃烧殆尽,狡啮双眼微眯的看着鬼束,眼里只有鬼束。
狡啮的这种无意识的专注刺激到了鬼束,她微微怔愣了一下,对视着这双深邃的眸子,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鬼束弯起了一抹开心的笑颜,轻捧着狡啮的面颊,在男人抿起的薄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而这一吻仿佛撬开了不肯动的蚌壳一般,那双薄唇轻启,狡啮伸出手扣住鬼束的脑袋加深这个吻,勾缠吸允,只要不给这女人喘气的机会,她就立马软了下来,狡啮对她的反应一清二楚,看,这个体力废又没气了。
狡啮放开鬼束,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发出一声低笑,闻到女人身上馨人的香气,他轻轻吻上那雪白的脖颈,鬼束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轻哼,慎也越来越赖皮了!
“哇……”
滕和常守朱露出一致的表情瞪大了眼看着不远处的发展,在鬼束吻上狡啮的时候两人更加一致的向前倾,突然一双大手用力的拍在了他们的眼睛上,对,是拍,不是捂,脆脆的一声响,然后两人的眼前一片漆黑,一双手死死的捂在他们了他们的眼睛上。
“啊!
宜野座桑!”
滕和常守朱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这双手是谁的不作他想,他们身边只有一个宜野座,但是宜野座干嘛捂住他们的眼睛嘛。
“闭嘴!”
看不见宜野座的脸,但是两人却都敏感的发觉宜野座的声音有些颤抖和窘迫,咦?发生什么事了?
宜野座左手右手一个架住身边两只小动物,其中一只还在扭动,宜野座加重力气死死的不放手,面色阴沉的看着前方,当然如果他的脸不是红红的话,可以说是阴沉,板着一张脸却又泛红着尴尬着,真是把矛盾发挥到极致。
狡啮,乌朔,你们两个家伙……还记得现在是在当诱饵么!
没有让你们去诱对方啊!
!
就在宜野座愤愤瞪着两人的时候,狡啮和鬼束同时睁开微眯的双眼,原本朦胧迷离的双眼似乎从来都没有沉溺一般瞬间变得清明甚至犀利,狡啮借着鬼束的抵挡扫视着周围,而鬼束则倚靠在狡啮的颈边故作亲吻的环视着角落,突然鬼束搂住狡啮的头,狡啮一个反应不及整个头被埋进了鬼束的胸里,原本一张冷脸的狡啮一下子变得呆愣,鬼束突然的动作太过快速,似乎鬼束侧了个身,但是……
“唔……鬼,鬼束。”
狡啮的声音闷闷的,还难得有些失措,竟有些可爱,但是鬼束这时并没有发现狡啮的反应,她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慎也,快看我身后的三点钟方向的那个人。”
鬼束将狡啮的脑袋埋在自己胸里后,借力转了个身,让两个人都稍稍换了个位,又不突兀,狡啮微微抬起头,离开鬼束香软的胸部,躬起的身子慢慢直起来,抬头的时候脸颊擦过鬼束温软的唇瓣,两人都稍稍愣了一下,不过狡啮最先反应过来,没有让鬼束看到自己的脸,直接将鬼束搂在怀里然后去看鬼束身后三点钟方向的人。
顺便食指蹭了蹭鼻子,嗯,还好,没有流鼻血,刚刚感觉鼻子内部有股温热,还好。
角落里的男人处于灯光照不到的暗处,一张平凡到转眼就会忘记的脸,乍一看是个不会被人注意到的男人,但是若是仔细观察他的话,用狡啮征陆他们的直觉就会发现这个男人很有问题,并不是有什么证据,而是去观察一个人得出的结论,这个男人没有沉浸在这迷乱的氛围中,一张平凡的脸用冷静的眼神审视着男男女女,好似在挑着一群货物一般,狡啮不禁皱眉,或许鬼束讲错了,这个男人没有所谓的爱,他只是用他的杀戮表达他病态的心里罢了。
突然这个男人看过来了,狡啮冷起脸,收紧鬼束腰间的手,这个男人看的是鬼束,不是发现了狡啮的视线,而是鬼束!
狡啮的脸色变得阴沉,该死,鬼束说的是对的!
他那个病态的爱,他看着鬼束的眼神就是一种充满病态又占有性的爱意。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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