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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便是我这世的娘亲了。
我对她的看法是大事不糊涂,小事不迂腐。
我们家这一家子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她的言行身教功不可没。
大哥沉默寡言,大门不出,鲜少有朋友,更不用说知己。
她不管。
大姐性格火爆,说一不二,又不拘小节。
当年东京城的夫人小姐们对此议论纷纷,她当做不知。
我如今性格散漫,比之我大姐更是一无是处,她对我却更为纵容。
一个女人家,前朝皇后、太后,能做到这份,已是非常不易了。
我见她进来就起了支起了身子,喊了声娘。
她也不计较我的礼仪规矩,只是站在软榻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戳我脑袋,说:“你今天怎么又跑到八王府去了?我不是都跟你说了最近少去?”
可我那几天也不就白熬了?我心里这样反驳着,面上却不顶撞她。
揽住她的腰身拉她坐在软榻上,我将脑袋放在她的膝上,圆眼无辜的仰望着她。
“我平日里去也没见你说什么,这是怎么了?”
符家出了三位皇后,我娘是其中一位,容貌或许并非倾国倾城,但容貌才华气质并存,我姐好歹还捞着了一条,而我确实一条都没继承。
她如今年逾四十,却容貌保养的十分好。
当年她保养也是用过如今贵妇人圈里最流行的铅粉的。
我得知后吓得不行,好容易过了孩童岁月后没事就与她整日说些保养之道,好说歹说从用玉石磨得极为精细好吸收的珍珠粉代替了那玩意儿,如今看来显然还是天然无污染的东西好啊。
“还跟我装糊涂,不是都跟你说了皇上要给八王爷再选一个王妃吗?”
我撇撇嘴:“今天八王爷都跟我提了人选了,刘皇后的表妹,李宸妃家的九妹,丁谓丁相爷家的小娘子……”
我娘顿时不悦:“你这是什么表情?这话他既然说给你听了,你左耳进右耳出就是,可别莫声张出去,莫说东京城,就说我们这一条街上对他留心已久的人家就不知道有多少!”
我刚想要习惯性的露牙笑,毕竟能和美男这样近距离接触的我勉强也能算是独一份儿。
可我娘的长指甲似乎今天似乎格外闪亮,我于是用手往腮帮子上捏了捏,说:“我不就是想跟你说说么,再说了大热的天你以为我很想往他家跑啊,还不是那个小包子——哎,我错了。”
我娘这才放手,苦口婆心的吩咐道:“祸从口出,你知不知道?”
你都快把你念经给菩萨听的劲儿都用来念叨我了,我还敢说不知道么?忙点头。
我又说:“苏婠,把画哪来。”
苏婠依言将赵元俨的画从桌上拿了过来,双手递给我娘,笑说:“本来小郡主画了几天要送给宗保少爷的那份儿给小世子毁了,这是八王爷亲自画的。”
我娘先是瞧了瞧那叠纸张上的印子,又瞧了瞧桌上另放的那把扇子,先将画翻了翻,又对苏婠道:“把那扇子也拿来与我瞧瞧。”
我依旧赖在她怀里,一指那扇子,带着委屈说:“娘,你看我爹当年给我起的这名字,多名不副实啊,害我又被取笑了吧?”
我娘打开扇子细细瞧了一遍,我瞅着她瞅了一会子也没瞅出来她有什么看法,只听她淡淡的说:“八王爷那样的人物又怎会取笑你?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动辄让人叫你小名儿多没规矩!”
我悲愤扭头,无比怀念我当年的名字。
又觉得耳朵被人揪住,只好将头再扭回来,很想来个宽条眼泪来表示一下我很委屈,可奈何我这人泪腺特不发达,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不酝酿小半个时辰是没用的,于是消停,俯首听令。
“您说,我听着,您说什么我都听,且先放手吧!”
我娘究竟是宠我,见我俯首帖耳的乖巧模样也就松了原本就没几分力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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