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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牧容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收进耳中,古井无波的眼眸里逐渐泛起脉脉温情来,只不过被极好的隐在眼底,不经意间根本察觉不出。
这近两月里,委实难为她了。
“看,我一点都没骗你,手都磨出茧子来了。”
卫夕张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稍显委屈的瘪瘪嘴,“可我这么用功,力道还是跟不上,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真担心教头考核过不了,那就麻烦了。”
还算有忧患意识,牧容满意的勾起唇角,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地,示意对方去看。
卫夕低头望去,唇瓣略一翕动,嗫嗫念出了声:“扬长避短……”
怕她不理解,牧容又写一句话——身形矫健,方能致人死地,蛮力乃是莽夫之举,不可取。
猛然间,卫夕福至心灵,神采雀跃起来,“对啊,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恰巧轻功不错,岂不是可以好生戏耍他们一番?”
大象再有蛮劲,有时也拼不过一只灵活的猴,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些时日一定是把智商给累低了,卫夕这么猜思着,谁知对方却忽然对她摇摇头。
牧容恨铁不成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用树叶拂去方才那串字,写道:武功乃是自保,绝非戏耍他人。
卫夕揉着眉头,知错的点头。
他又写:有勇且要有谋,出手前必先察其势,方才可拿稳要害,一举击破。
就这样,牧容写了擦,擦了写,直到感觉讲的明了透彻傻子都能看明白时,这才收了手,略带痞气地掂了掂手头的树枝。
卫夕被灌输了许多兵家谋略,成功被他洗了脑,此时扭头盯住他,一板一眼地赞道:“二哥,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军事家的潜力,咱们锦衣卫真是藏龙卧虎啊。”
仅仅当个探子还可惜二哥了,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给君澄举荐一下他。
牧容在边关戍守多年,兵家之法乃是烂熟于心,闻声后深以为然的笑起来,毫不客套地写出两个苍劲的大字——必然。
两人又随意闲聊了一会,见天色不早了,牧容便示意她回去休息。
卫夕抬眸看了一眼正当头的月牙,意犹未尽的点点头。
这年代,孤男寡女在一起呆久了会惹人非议,入乡随俗,她可得悠着点。
离开时,她略一迟疑,还是提醒道:“二哥,你别忘了教我刀法的事,明天可得准点来啊。”
黯淡的月光下,她那眼眸盛满了热切的情绪,让牧容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
他赶忙将视线挪了挪,点点头,互相道别。
目送卫夕翻墙离开后,他这才扔掉手中的树枝,无可奈何的揪了揪面罩。
这丫头还真会给人设套,前脚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三言两语就把他吹捧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竟生生答应了给她开小灶。
寒冷的夜风刮过,他回过神来,纵身跃出幽闭院。
骑马离开时,他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融在夜色里的锦衣卫新营,眼尾流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找他教刀法算是找对人了,眼光还不赖。
☆、第三十章
一连小半月,牧容忙的是焦头烂额。
白天在衙门坐镇,偶尔还要与缇骑一同出外差,夜里还要赶往新营,雷打不动。
期间,所有拉拢他的筵席都给推了,二娘要他定时回府里与家人团聚这种嘱咐,更是早早便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让他欣慰的是,卫夕的刀法日益纯熟,力道虽然没大长进,但重在反应灵活,这些时日的辛苦也算没有白费。
而卫夕的心情也从未这么明朗过。
卢秋水从幽闭室出来后,虚脱了好多天才养过精气神来,上头也把他调到了另外的房里,这倒让他收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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