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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溆扬眉,要造反呐!
男人什么都可以容忍,但这个绝对不能容忍!
当下趁着石初樱低头研究某些部位的时候,楚溆也使一个巧劲,再次翻身而上。
他坏笑着,“樱樱,这种体力活儿还是让你男人来吧,你只管歇着!”
还歇着?石初樱翻了个白眼,再这被他这么戳下去,她也不用歇了,直接疼死算了。
楚溆继续安抚道:“樱樱乖,哥哥这不是为了你守身如玉,缺少实践么,你且忍忍,再不会让你受苦。”
石初樱琢磨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便说:“远的不说,至少这两年你是为我守的,好吧,这次我让你,不过,你好歹给我来个痛快的,不然我可……啊~”
楚溆用实际行动给她来了个痛快的。
石初樱被他一枪贯穿疼得立时叫了出来,两只手也狠狠抓了一把,楚溆的腰背留下了十道彩虹。
楚溆被她抓得疼归疼,可到底痛快了,憋了二十几年的精气神一朝发泄,当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理智回笼的片刻,石初樱还想起了“阴阳谐撷”
功法的初级版,可现在毫无经验的两个人忙活了半天终于成了事,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
龙精虎猛的楚溆正身体力行,用事实证明自己很行,也彻彻底底地体现了‘男人本色’这四个字。
芙蓉帐软、红被翻浪,几番缱绻缠绵后,两人终究体会到个中的妙处来。
(此处省略壹千字)===================
楚溆满足地倒在锦榻上,一手搂着汗湿的人儿,一手还扯了锦被上来两人盖了。
不过,抚摸着手底下更加滑溜的身子,楚溆到底情难自抑,一根火热又涨了起来。
他翻身压上来,轻轻吻了吻石初樱的眉眼,见她一双动情的眸子迷离水润,粉面含春,显然还未从情事中平静下来。
这种事,女人来的慢,去得也慢。
楚溆原本想着折腾了两三回了,怕她一时不能承受,便忍了这回罢。
毕竟他与旁人不同,多年的童子功不是白攒的。
可此时见她这样哪里还用忍的?
他把被子往上一拉,罩上两人,此时倒也不需要什么光亮,摸黑更好办事。
他心里多少明白,不趁着今儿个她走神,以后再想为所欲为只怕不知道费多少事。
楚溆伏下身去,虔诚地把石初樱浑身上下细细啃舐了一通,尤其是她的颈窝边儿,这里石初樱最是敏感,直啃得石初樱轻吟起来。
楚溆知道成了,当下自己忍着肿疼,轻轻拉开一双玉腿,唇舌在那芳草地流连,石初樱哪里受得了这般挑拨,当即轻声叫了出来。
楚溆听见娇吟更加受到了鼓舞,一口吻上了那花间,在石初樱的娇吟声里用唇舌拨开了花瓣,轻啄慢允着花蕾和花芯儿。
欢喜麽麽教授的手段楚溆到底是没有白琢磨,把个石初樱刺激得当即紧了紧,整个人脚趾都绷紧了。
楚溆的舌又往里一探一允,石初樱尖叫一声一股幽香的春水涌了出来,楚溆跪将起来,对着那花间劲腰一挺、便把那根已经肿胀到极致的火热入了进去。
樱樱正被引到高处,被他一挺进来当即一收紧,而这紧致使得楚溆一声闷哼,简直要了命了,既痛快又爽快,总之无法言表。
楚溆拽起两条玉腿抗到肩上,耸动着一根灼热疯狂的要了起来。
“樱樱!
樱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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