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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擦擦嘴巴,拿出随手携带的酒囊,灌了一大口,继续侃侃而谈。
战争的烟硝一向是作品最好的肥料。
敏锐的诗人们就像嗅到烂泥和腐花气味的蝴蝶,游船们日夜歌唱着三姊妹的新娘和百花宫廷,歌手们从混乱取乐,也为和平祈祷。
“每个人都在质疑年幼的女王,一个含苞待嫁的姑娘家如何能成为玫瑰帝国的女王?却不知那女王毫无惧色,她在进入皇宫前曾游学于中庭平原,甚至以仕女的身分潜入各家贵族。
她了解中庭各家,就像女仆挑剔地滑过家里的污垢,找出那些根深蒂固的藏污纳垢。”
诗人配合着月洞琴,叙说那风雨欲来的战争前夕。
“其中谁脆弱、谁贪婪、谁渴望金钱、谁寻求荣耀和鲜血;特别是那些隐匿在花丛下窃取养份的虫蝇,她全都一清二楚,女王迫不及待要修剪她的花园……”
少年一边听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羊奶,一饮下肚,嘴角生出两撇可爱的白胡子。
婆娑蓊郁的绿荫隔绝出一个舒适的午歇空间,阳光筛落的金斑星星点点,软白的羊毛长袍也镀上一层暖金。
幼犬们玩累了,一只只蜷曲身子舔爪子打呵欠,它们就像依恋着母亲般,温驯地伴着少年听故事。
好不容易得来一个宝贝观众,诗人见对方天真无知的模样,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其实像你这样年轻出色的孩子,理应离开这个渺无人烟的荒野,去中庭寻求更伟大的事业,你应该服侍的是神明或君王。
现在无论是圣堂还是百花宫廷,都很乐意迎接英勇的士兵。”
少年不以为意,反而炫耀似地拿起杖头,丈量了下平原:“这便是我最伟大事业,以我主人之名,这些猪牛羊是我驱使的士兵,我所行经的土地都归属于我的主人。”
“而这是我服侍的神明。”
他指了指松树下堆栈的石头,诗人细睛一看,原来是一座小神坛,虽然搭建粗陋,但就像孩子精心搭建的城堡;光洁圆胖的鹅卵石都经过精心挑选,神坛前供奉着一束鲜黄灿烂的小花。
诗人被少年人的纯真烂漫逗乐了,不禁可惜道:“你的主人不该把你这样大好青年困在荒野,你应该带着你的神明去更繁华的神庙,像是诸神庇护的拜佛勒庭。
你可以在那里建立功业,争取荣耀祂的机会,然后追求一位高贵的小姐……”
本来无忧无虑的牧人却突然苦笑:“不,我犯了罪,冒犯了我的主人,她正是比任何人都高贵的小姐,我如今在这个荒野游荡便是诸神的惩罚。”
诗人惊讶地看着对方。
他可不是那种用几首情歌骗小姑娘的混混,拈诗作画的手曾抄过无数珍稀的羊皮卷。
他又看了一眼那粗陋的神坛,脑中一下就想起那条古老的玫瑰律法——一些犯了罪的骑士或英雄,以女神之名赎罪,会选择自我放逐,成为小姐或夫人的奴隶;任她们差遣,直至期满,才能得到自由。
他重新打量着少年那张昳丽如王子般的脸,心底有了猜测,不禁同情又钦佩这么个虔诚的孩子。
“诸神保佑让你遇见我,你别看我好像无所事事,我曾是被奉为上宾的宫廷歌手,直到某个配戴白蓟花的猪头王子让我去前线给士兵唱圣歌。
谁不知道圣城伊林毁灭于天谴,我看这绝对是他们吊死一堆歌手和诗人的报应。
所以去他的,我直接跑了,我绝不会背叛我心中的爱和信仰,我信奉的是青女神,我远方的爱人是一位侍奉月亮的女巫,她的头发也如融银一样闪闪发光……”
诗人想起爱人,陶醉了片刻,但很快回过神,扯回话题:
“总之我逃走了,现在我很庆幸我离开了,重新回到了群山和银光女神的怀抱。
也正是因此我才知道至高神、猩红诗人和他的灾难诗篇已经是过时的玩意了。
至高荣光日渐黯淡,继血色的瘟疫后,黑雾般的灾疫把活人变成野兽,但同时却有越来越多人声称在绝望之境,亲眼目睹真正的神迹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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