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手中柔软的手捏得更紧一些,然后不冷不淡地警告柳大夫“不想你们神使手被捏碎,最好别弄疼我。”
柳大夫捂着被他掐过脖子咳嗽,没有麻药缝针怎么都会痛,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连祭着被她攥着手的少女,她鼻子有些红,眼睛再次蒙上水雾,委屈的模样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但他这人向来不懂怜香惜玉,也没有同情心,更乐意她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就在着她眼泪掉下来时,她又将它们忍了回去,她深吸了一口气,对连祭身后的柳大夫道“我没事,你轻点缝就是。”
柳大夫只能点头,“是。”
连祭冷哼一声,觉得无趣。
身后那呆子果然动作轻了很多,但是针线穿过皮肉依然是痛的。
他捏了捏了掌心的手,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就跟她的腰一样。
之前把她挂在手臂上,就有这种感觉,软绵绵的。
他向来喜欢坚硬锋利的东西,这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发痒。
烦躁。
他又用了一些力,但着她手腕那娇气的痕迹,没用力都能成那样,真用点力还不是得捏成肉泥
天道怎么派了个那么没用的女人下来
在连祭加重力道时虞思眠心提到了嗓子眼,觉得自己要残废时他放松了力道。
她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直到柳大夫缝完最后一针。
连祭发现手中本是温暖柔软的手,变得僵硬又冰冷。
他抬眼她,她额头上多了不少细密的汗珠,整张脸写着恐惧和紧张,却忍着一滴眼泪都没掉。
起来软绵绵的没想到还有一两分骨气。
他松开她的手扯了上衣披在肩上,系着腰封向门走去。
身后的虞思眠嘴唇张张合合,最后还是叫住了他,“连祭。”
连祭带着耳廓的尖耳动了动,停住了脚步。
穿到这个世界之前的那个梦一直让虞眠眠耿耿于怀,里面说“救他们这样她才能回去。”
到底这个“他们”
指的是谁
梦中说话的人是柳怀素,怀素应该在琉璃天。
可刚才从柳大夫的口中她大概得知,柳家村是一个非常偏僻的村子,没人知道琉璃天在哪儿。
“你能带我去琉璃天吗”
话一出,她又立刻后悔了。
连祭何其危险,和他同行简直是与狼共舞,也许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为了一个梦把命搭进去有些不理智。
在她后悔之时,连祭转过头,漆黑的眼冷冽无比。
“我起来像那种乐于助人的人”
连祭语气冷淡,带着嘲讽。
“神使若想多活两天,最好离我远些。”
说罢,他化成一道黑烟消失在房内。
虞思眠着那阵消失的黑烟,缓缓吐了一口气。
*
鬼牙大眼躺在树枝之上,其余四人在树下休整。
大眼“鬼牙,祭哥离开挺久了,你说他真去找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