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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处传来温暖的感觉,这才让森兰丸注意到,是织田信长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正在轻轻摩挲而造成的。
转身迎向男人温柔关切的目光,森兰丸突然间明白过来--他这一年里,待在织田信长身边所感到的不安究竟是为什么了。
那并不是怀疑男人的诚意,也不是拘泥世俗礼教,当然更不是一直故意曲解的「小姓应尽的职责」。
自己下意识地避着织田信长,不过是非常害怕月读神的元灵会附在这个男人身上,非常害怕自己对织田信长的感情会越来越深,直到最终他会不顾天下苍生、做出错误的决定。
如果爱上了这个男人,把他的一切都交付给对方,那他的心里又怎么还能存有一丝的杀意呢?
可是此刻他却明白了,早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沉溺在男人独有的温柔里,陷得有多少深,他自己也不知道,仅是想着这样的感情便觉得非常害怕。
「阿兰,你究竟怎么了?」
看着少年不知神游到哪里的茫然目光,织田信长竟然有些焦急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两只手都移过去轻轻拍打着森兰丸的脸颊。
「信长大人。
」森兰丸这样叫了一声,伸手捂在男人宽厚的大掌上面,没有了后话。
织田信长感到少年温柔的眼波,比这朦胧的月色更加醉人,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栗着,越发惹人怜惜,直让织田信长心中更是柔软。
二人就这样四目相对,静静无语。
空气里,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这里的主人察觉到了,他恋恋不舍地从少年脸上移开眼神,然后起身径直走到香味的尽头,弯腰折了一朵刚刚才绽开不久的菊花,回到兰丸身边,将它插进了少年耳旁的发髻里。
「我现在想听优美的乐声,阿兰为我演奏一曲吧。
」收回手的时候,织田信长这般吩咐。
他不愿再次瞧见刚才在少年脸上出现的表情,那尽力掩在淡漠背后的不安让他心疼。
森兰丸进屋拿出和琴,收拾了患得患失的心情,调好弦音之后便静心弹琴起来。
美妙的音律中,织田信长确定少年身上已没有先前所感到的不安与无助,这才安心地闭上双眼倾听。
或许,这便是他的宿命吧?凝视着在他面前身心放松的织田信长,森兰丸忽然没缘由地想着。
他低下头,不久之后再抬起来,眼里的迷茫却仍然没有消退。
第六章
次年初春,就在织田信长按照原定计划,准备正式下令明智光秀讨伐波多野的时候,却收到了荒木村重怀有异心,在暗地里谋划叛变的消息。
森兰丸端坐在织田信长身旁,见到男人放下手中上报荒木村重突有逆心的书信,侧头向他看来。
「阿兰,你也认为荒木军会背叛我吗?」
像这样与森兰丸讨论战线上的事,织田信长已经习惯了。
因为他认为森兰丸思路清晰,而且平时为他传递各项命令,早已熟悉每位家臣的底细,与这位才华远胜其职位的少年说这样的事,让他有种更为放心的感觉。
森兰丸望着即便听到这个消息也神情如常的男人,忍不住轻轻挑了挑眉毛。
他想到荒木村重私自来见他的那一晚,那种充满执着与掠夺的目光,至今也让他难以忘怀。
因为那种太过认真的眼神,他也时常在织田信长眼里找到;只是再一回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他心中却不禁有些惴惴,总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如今我军正与石山本愿寺交战,荒木村重奉命与其它各地的武将围城许久也拿不下来。
现在有传闻说正是荒木军私下向石山城内销售军粮,毕竟事实是石山城里的粮食根本没有被截断。
」
「荒木摄津守〈荒木村重的官职〉现在奉信长大人之命攻打三木城去了,石山的战事如今由摄津守的表弟中川濑兵卫负责,或许是此人的部下暗中将军粮流出,荒木摄津守并不知情。
」
森兰丸如实将心中所想说出,他觉得荒木村重就算怀有逆心,但其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武将,定不会将军粮流通到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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