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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想个办法,试着劝劝他,改良一下他的形象和性情,最主要的是可以让他不要总是贴在我的身前左右,谁都得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隐私不是吗?
“千骑门的规定是影卫都必须在主子的身边一刻不得离开吗?”
可恶的千骑门训练什么不好,偏偏要把人训练成监视器。
“是的,不可以离开,我们从小就练习站着睡觉了,主人休息的时候,我们绝不能休息,要为主子尽职尽责不惜牺牲性命!”
这是什么训练科目,练成监视器就已经很让人头疼了,偏偏还是长颈鹿牌的。
“那好,从现在开始,郁离你从竹榻上睡,我在椅子上打坐,念……你站着睡!”
不知道这样的按排大家是否都能满意?各得其所,各显其能,各用其才了。
“是,主子!”
念一成不变的服从,郁离缩着瘦弱的身子偎回了被里,我收好腿打坐在竹椅之上了,第九层功力这一段时间都忽略了,不知道再练的时候,要不要重头来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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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朝起晨露,这竹园之内仍是淡淡的薄雾,仿佛如昨天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起得很早,第九层界境像是被心魔牵绊一样,无论如何也冲不上去,觉得无奈的同时,便迈步出了竹室。
念悄无声息的跟在我的身后,离我不远不近,把距离掌握得极其得当,头仍是那样垂着,像是要弯进胸里。
我停了下来,轻轻地咳了一下,他立刻会意,紧走了几步给我深深的行礼后,问:“主人,你有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抚在他的下额上,慢慢地抬起他的脸,他开始时,僵直着的脖子想要躲闪,终于扭不过我的手力,又怕我会因此责怪他,便不在挣动,任由我抬起。
那张残破的容颜露在我的眼前时,他的眼睛早已经紧紧的闭在一起,嘴唇也紧紧的抿着,那半张没有疤痕的脸尽是苍白的颜色,直挺的鼻梁挑起的小巧的鼻翼,无节奏的扇动着。
“这疤是怎么弄的?”
看着那暗紫色的肌肤上,暴露出深红色的腐肉,形成狰狞的疤,纵使我经历的杀虏再多,仍觉得触目惊心。
“小的时候训练留下的,是毒!”
他细不可闻的声音,混着刻制着的哽咽,把颈间像青杏一样的喉结憋得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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