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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轻重。
光手拔草也好意思喊疼。”
庄千楼皱着眉头开始帮她撒药,训斥的话在巫双听来都好似天籁。
“疼疼疼——”
药一进入伤口,巫双一下就哭丧了脸,哀嚎了起来。
人都说十指连心,诚不我欺。
“忍着!”
话虽这么说,但庄千楼却低头在她的伤口轻吹起来,凉凉的微风很是奏效。
她笑着笑着,眼圈又禁不住红了——怎么回事,怎么今儿个这么想哭。
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和之前自己挖断魂钉比起来差远了。
但是在师兄面前,巫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叫疼。
听他说话、训自己都是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抹好药,庄千楼用绷带将她整个手都缠了起来。
巫双看着胖了一圈的双手,有些无语,“这会不会太过了……”
“全是伤口,只能这般包着。”
他理好药箱,抬头看她,“吃过饭没?”
巫双抱着手,支支吾吾,“早上吃了的……”
“早上?”
他看着她,再次板起了脸,蹙起的眉头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痕印。
“呵呵。”
巫双有些讪讪地干笑道。
看着师兄点了灯笼要往外走,她忙伸手拉住他,“我包里有些干粮,随便吃点就行了。
天都黑了,别忙活了。”
反手牵住她,庄千楼迈了步子继续往前走,“回到家里,怎么能吃干粮呢?”
“回到家里”
四个字立时软软戳到了巫双心底,暖暖得冒着幸福的小泡泡。
跟着他,依着灯笼那方寸之地的小小光亮一路走去了厨间。
刚才一个人游荡的时候,若是她来了这厨间,怕是能更早几分发现师兄的存在。
三年没人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折好的菜放着呢!
还有养在水缸里的那几尾活鱼,看着就眼馋。
看样子,师兄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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