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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恋蝶香舌缠上吸吮的画面,尾椎腾起一丝酥麻,身体微微热起来。
手指移动,抚过突兀的骨盆,凹陷的小腹,在肚脐上轻按。
这里,也是恋蝶舌尖最爱造访之处。
坐立的身体缓缓躺卧在浴桶中,任由药液漫过身体。
手指滑过下腹茂密柔滑的草丛,像沐发一样认真揉洗着,他还清晰记得恋蝶的手指缠上它们轻轻扯动的感觉。
双手捉住柔软的分身,在透黄的药液中摸索着洗得更仔细。
心里最后悔的是为什么在初次进入恋蝶身体中时,他会那样失去神智的狂暴,狂暴到他当时除了感觉到泄愤的酣畅淋漓外,便什么也没有体味到了。
不过,快了,只要他把身体养好,他将再度进入恋蝶体内。
到那时,他会慢慢地细细地品尝享用恋蝶美丽的身体,尽到一个夫君应尽的责任。
狭长的黑眸微眯,在晕黄雾气中越发湿漉温润,似玉莹华流转间荡出层层桃花荼靡般的风流媚丽。
指尖在后庭上按揉转动,这里,不再红肿溃烂,他能摸到细腻柔软的褶皱纹路,肌肉收缩紧致而富有弹性。
双腿从药液中抬起,分开搭在了浴桶两边,瘦长的中指慢慢侵入后庭,里面的肠壁也是紧致火热,滑嫩完整的。
缓慢旋动中再带不出半分痛楚,食指随后轻轻探入,两指撑开紧致的门肌,让滚热的药液涌进,熨帖的炙烫仿若恋蝶指间流进他体内的情血。
脖颈微仰,桃红薄唇溢出媚骨低吟,眼波在缭绕的水雾中迷离幽远起来。
十三岁挂清倌牌,不足两年便以“君子端方,温润似玉;桃花风流,媚骨入髓”
十六字冠绝九州岛岛,成为依君馆倌魁。
身为冠绝九州岛岛的倌魁,他有足够的本钱挑选恩客。
从十六岁正式接客到二十二岁受伤之前,六年中所接恩客无一不是富豪权贵、风流名士。
很早他就认清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他只是个登上倌魁位置的倌子,是个任由亵玩的贱民。
所以他的恩客中有女客,也有男客。
在彼此的寻欢作乐中,他放浪不羁,毫无廉耻,对恩客的任何要求都浑不在意,他甚至不止一次同时伺候过一对兄妹恩客。
女客爱他硕长持久的分身,男客爱他紧致滚热的后庭,他们迷恋他的身体,失魂他的调情手段。
其实剥下那层权贵外衣,褪去那层名士清辉,每一个在他身上吮吻啃咬进出吞吐的恩客也只是一头头发情的禽兽而已。
拖着伤残病体三年,日夜辗转难眠,痛彻心扉,那冷笑轻看尘世浑浊的心渐渐更冷更硬,直至麻木死去。
可是,恋蝶在依君馆门口出现了,她让他麻木僵死的心在疼痛中重新活了过来。
不是作为倌子活过来,而是作为一个男人活了过来。
他想成为她的夫,想时刻伴在她身边,想为她洗尽身体内外所有的肮脏和污浊,想独为她绽放一生的风华魅情。
浴桶里的药液温凉下来,他抽出手指,收腿跨出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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