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两句话亚尔曼已经没有听到,三秒钟后,刚被弄坏了锁的浴室门又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冲击,晃悠两下凄惨倒地。
浴室中的水汽已经散尽,一眼没有看到人,亚尔曼转身便走,衣角随着他的步伐飘动起来。
他攥着拳,搜寻着南绯薇的动静,感官神经绷紧到了极点。
阻止她!
决不许她在他眼底自杀!
☆、第十一章
南绯薇坐在床上,动作缓慢地擦着头发。
她盘着腿,眼神空茫,一直擦着头发中间,发尾滴落的水把一片衣服都沾湿了她都没发觉。
被看光了呢……
亚尔曼明明都什么都看见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是什么意思?突然闯进来却什么都没说就又走了……
再见到他,是不是要装得若无其事?
不自在地裹紧了衣服,她放下毛巾拿起梳子,将头发梳顺。
从浴室出来后南绯薇就一直心不在焉,梳头也梳了半天,发尾有一缕头发打成了结,怎么都梳不顺。
她便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小剪刀,准备把结成团的头发剪掉。
她低着头去捏那缕头发,侧脸一丝乱发扫到了眼睛,她一手握着剪刀,一手揉了揉眼。
破门而入的亚尔曼,就看到她擦着眼泪,举着剪刀,完全一副受尽委屈意图轻生的样子。
他大怒,冲上去从她手中夺走了剪刀。
南绯薇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右手虚张,手里已经是空空的了。
“你想做什么!”
用力钳住南绯薇的双手,亚尔曼将她用力压在墙上,眼神阴郁。
她竟敢真的自杀,她不知道她对他有多重要?!
南绯薇的确不知道,背后抵着坚硬的墙壁,直面承受着亚尔曼明显压抑着的怒气,她有些害怕了。
但心里仍是迷茫,她什么都没做啊,他为什么要发怒?
见南绯薇眼框红红,瞪大的眼睛中流露出恐惧。
亚尔曼攥着她的手紧了紧,终是恼怒地甩开了手。
将从她手中夺来的剪刀向墙壁抛去,轻而易举地就将剪刀的全部刀身没入了墙壁中。
他声音冷硬低沉:“想死?只要我不允许,你就只能永远活在这世间!”
剪刀插入墙壁的闷声让南绯薇抖了抖,她似乎搞明白了亚尔曼误会了什么,小声说道:“我……没有想死啊?刚才只是想剪头发。”
说着,她捏起那缕打了结显得乱糟糟的头发给他看。
亚尔曼只看了她指尖那缕头发一眼,便又看回她的脸上,辨认着她的神情:“那你为什么哭?”
“我……”
“就因为我看了你的身体?你现在是我仆人,全部身心都应该属于我,你的身体和性命也是我的,被我看一眼,有什么委屈的?”
他下巴微昂,语气冷硬。
“……”
南绯薇咬着唇,垂下了眼睫。
她本不觉得委屈,但亚尔曼的话语刺疼了她。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甜宠打脸双洁上一世,素未谋面的真千金找上门,姜长宁才知道自己假嫡女的身份。aaaa 侯府众人也因为姜络进府对她的态度恶劣了起来。aaaa 姜母养不熟的东西,都是你害得我的阿络吃...
有这样一种动物,被称为世界上最无所畏惧的动物有这样一种动物,幼年的猎豹都要伪装成它的样子自保有这样一种动物,脾气暴躁,发起火来连自己都咬有这样一种动物,一生不是在打架,就只走在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