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钺旁若无人地弯着腰透过车窗和他说话,丝绸般的乌发垂在脸侧,映衬得脸上皮肤白净,眼底爱意纯粹。
在这样的情况下钟煦呈很难分心去想别的事情,便点了点头,说:“是送给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茉莉?”
这不是钟煦呈第一次送人花,但是是头一回在确定恋爱关系后,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一样使小手段哄人开心。
“喜欢啊。”
庭钺笑着抬手摸了摸钟煦呈的脸颊,他的手心很热,像是冬日里刚升起的太阳,带着暖烘烘的热度,能把人心头那点冷意给捂散。
钟煦呈忽然就不想纠结了,与其独自揣摩钻牛角尖,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当事人。
他把庭钺的手拉下来握了握,问:“不是要带我吃好吃的吗?我们去哪儿?”
庭钺反手晃了晃他的胳膊,笑得跟只要勾引人的小狐狸一样,说:“那你下车跟我走。”
钟煦呈把花和车都留在原地,揣着兜跟在庭钺身后进了北门。
庭钺原本是想牵着他走的,但钟煦呈死活不干,一是觉得太腻歪,二是怕在路上被庭钺认识的人看见了,会对庭钺有不好的影响。
有时候一些人的话可能没有恶意,但出于私心,他们在表述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加上自己的看法。
钟煦呈记得大学那会儿他的性向不是秘密,当时一个寝室住的是四个人。
听说或者知道他喜欢同性后,当着他的面儿都没表现出什么,关系好的甚至还打趣,说他有点儿浪费了,同系外系那么多小师妹师姐喜欢你,你竟然一个都看不上。
后来有一回钟煦呈提早完成实验回来,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听见他们在里头讨论,说同性恋会不会有病,听说好多都是得什么什么死的,又说他看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有这种毛病,怪可惜的。
这件事给钟煦呈留下的阴影很大,只要察觉到一点别人异样的目光,他就会克制地和人保持距离。
庭钺看出了钟煦呈的拘谨,没强迫他牵手,只是和他并肩走着,放松又自然地和他聊起自己刚刚上课发生的事情。
“我们系戴教授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他的项目组,他们最近打算开展一个流浪猫狗救助活动,还缺人。”
“戴宗齐教授吗?”
“是啊。”
“加入吧,他会给你加课外学分,到时候毕业就不用为了学分参加各种社团。”
钟煦呈读书的时候也是跟着这个戴教授做项目,大四的时候班上很多同学都要为了凑齐那五分课外学分东奔西走,他跟着戴教授做了一个学期的病毒研究实验就有了。
庭钺本来还有些犹豫,因为这个救助活动不仅在陶市开展,还需要去周边的几个城市,走来走去很折腾人,但他很愿意追随钟煦呈的脚步,所以笑着点点头:“好,我下午就去找戴教授报名。”
庭钺要带钟煦呈去吃的好吃的是陶大一家开了很久的粤菜馆,那里的菜品口味偏清淡,很多炖汤,他试过觉得味道不错。
“师兄以前读书的时候来这里吃过吗?”
点好菜,庭钺提着茶壶回来倒了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放到了钟煦呈面前。
这家粤菜馆在二楼,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得见美术馆和图书馆。
两座馆前有个骏马喷泉,校庆刚刚结束不久,里头的喷泉还开着,午饭时间聚集了不少拍照打卡的学生。
“来过,但次数不多。”
那时候钟煦呈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泡着,因为同寝室友背地里的谈论,他大一下学期就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自己住,想吃饭了自己煮,少数忙不过来的时候叫外卖,除了聚会,很少和朋友来学校的餐厅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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