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警报危险降临”
“啥”
“阿爹是阿爹”
薛柏钧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文静一回头就到身后出现了陌生的一对男女。
男子青色长杉裹身,修长的身形俊美的脸恰好被这青色长衫烘托得如同谪仙一般,和这破旧的茅草屋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薛柏钧喊这男人阿爹,那这不就是她相公了吗
就是那个传闻中貌若潘安,四五年前连夜离开杳无音讯的薛家老幺长安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白文静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白文静赤果果的眼神打量着他,薛长安也大大方方的回视过去。
四年多不见,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一样。
但一想到这女人唯利是图尖酸刻薄的模样,皮囊长得好又怎么样,现在瞧着不一样又如何,他可没忘记先前这泼妇撒泼闹事,不讲道理的时候。
所以这次他回来有两件事要做,一是要同这泼妇和离,二是带走几个孩子,免得再被带歪了。
薛长安收回眼神,眉梢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回来就走,不会逗留太长时间。”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一开,让白文静连带着将刚才捕捉到的厌恶神情都抛到九霄云外。
感情原主是捡了个宝,相公不仅皮囊好,声音也这么好听,甚至连手指都是她喜欢的干净修长。
还在思索的时候,耳畔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姐姐刚刚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说长安哥哥呢,男儿志在四方,长安哥哥只是出门做生意,什么叫死在外面了”
要不是这娇滴滴的声音,她还真把她相公身边的这个女人给忘记了。
女人一身白裙裹身,鸭蛋脸,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起来柔柔弱弱楚楚可怜,不像她这般暗红色粗布麻衣满是粗糙。
想要俏一身孝,别说这女人这么打扮,还真像一朵圣洁无比的白莲花。
来,她这相公不但一别四五年才回来,这一回来还带了一个三儿
“呦,相公这出门一走还几年,竟然还记得家在哪个方位呢”
白文静冷笑出声,再瞥了一眼她那相公身边的女人继续开口“这还纳了妾呀,相公这是回来跟我这个正房汇报不成相公还记得我这正房,当真是我三生有幸。”
说完这话,白文静暗暗地叹了一声,男人长得好又怎么样,起来聪明又如何遇到这种货色还不是瞎了眼的渣男一个,好感度瞬间清零,这种渣男她白文静才不稀罕了。
薛长安一听这话脸色黑了一大截,这女人果然还是同先前一样恶劣,实属本性难改,于是冷声道“说啥混账话。
莲花妹子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无父无母,又遇歹人欺辱,我瞧着她可怜,带回来住几天,再与她寻个去处。”
薛长安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如今这女人怎么说起话来不一样了要是换作往常,早就扑过来破开口大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