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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想了一下,只好牺牲了自己的牙刷,用湿的牙刷把这块酱油渍轻轻地刷擦着。
可日式酱油君实在是厉害,包子刷得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留着一小块很淡的褐迹,像是干涸的发黄水渍一样。
包子摊手,无能状,“只能这样了,我手酸死了!”
菜菜把包子推一边,用沾了肥皂水的牙刷继续努力,刷了有快十分钟。
终于除了水迹外,看不出别的颜色来了。
三个人这才舒了口气。
“等捂捂干了就好了,”
芹芹把床铺好,再摆弄几下,点头,“这样估计看不太出来哈。”
菜菜也从洗手间出来了,依然余怒未消,“死包子,臭包子,下次再买小日本的东西回来,看我不扁平你个包子脸,看把我祸害的。”
包子委屈地收拾着东西,死活是想不通为毛那酱油小鱼会落到床上,又被菜菜一屁股睡到天亮。
得,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追究也没有意思。
不过……
包子恶毒地看着菜菜圆滚滚又翘挺挺的臀部,心想着,这丫头的屁股要不是这么有肉,那酱油小鱼也不会被压得爆开……
啧……
这罪恶的屁股!
芹菜包一行人做贼心虚,收拾好东西,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结账溜走了。
原来说的,一个晚上一百元,招行所的阿姨对于芹菜包三人的拼床行为摸估是知道一些的。
对于她的睁一眼闭一眼,包子一行人是心下感激。
再加上那酱油小鱼,包子是羞愧万分。
最后按一百一一晚结了账。
阿姨接过二百二十元钱时,眉毛抬了抬,像条懒惫的毛毛虫。
花镜后面的眼睛很快地闪过几丝笑意,还有几分调侃。
“小姑娘,钱够花了?”
包子嘿嘿地笑着,好歹是心安了些。
芹菜包经过早上刷床单大战,都有些无力。
为了纪念这最后的上海一日,她们终于不再用简单的泡面或是豆浆打发自己,而是跑去肯德基吃了一顿早餐。
走出肯德基时,包子抬眼看见远方一个很大的摩天轮,顿时兴奋起来,“我们去坐那个好不好?”
摩天轮是很多女孩的梦想浪漫之所,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从摩天轮的高处往下望着万家灯火,就像一盒子的珠宝打散在地上,只在脚下。
公主般的尊荣。
芹芹和菜菜也有半晌的恍神,菜菜先反应过来,看看表,摇头,“时间来不及。
这东西看起来近,实际上很远。
而且玩这东西肯定要排队的,我们中午的火车,赶不及的。”
她的口气里也有遗憾。
包子很不甘愿,但得承认,菜菜说得有理。
芹芹只是默不作声,但目光和包子一样,舍不得离开那个圆圆的庞然大物。
上海之行,的确留下很多的遗憾。
只是,人生本来就是充满了遗憾的。
旅途中,我们总会行色匆匆,来不及停留便又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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