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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勾了勾唇角,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自己说的话她还是能听进去的。
——你亲近他就能找到机会……但不能让他亲近你。
她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最后是这么说的,不过昨夜实在发生了太多事,后来她睡得极沉,险些误了来鉴妖司的时辰。
姜洄亲自进了一趟鉴妖司,才感觉到祁桓掌控的鉴妖司与姚泰治下的鉴妖司有天壤之别。
鉴妖司的威慑力,更多是在祁桓手中立起来的,他亲自在玉京织出了一张疏而不漏的网,令百官与妖族皆十二分的忌惮,而现在的鉴妖司,司中上下看似忙碌,却都是瞎忙。
做官的人不做事,做事的人不做官。
异士虽有过人之处,但没有贵族的身份,没有上三品的实力,依旧是要当牛做马。
小姜洄若能从祁桓身上入手,进入三年后的密阁,那就是最好不过了。
正好祁桓以为她失忆,对她没有防备。
姜洄走出鉴妖司,登上候在门前的马车。
夜幕笼罩玉京,车厢中燃起了一盏青铜灯,灯火如豆,伴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晃。
从鉴妖司回高襄王府的车程要小半个时辰,姜洄正好闭目养神,梳理今日所见所得。
马车不知行了多久,忽然外面传来车夫戛然而止的惨叫,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之事。
姜洄心头一跳,睁眼看向门外,没有多想,手已经按在了琅玉鞭上。
一阵阴风拍在了车门上,仿佛要将车门拍开,但这车门却是向外开的,阴风阵阵拍打车门,并不能将车门推开,反而将车门关得更紧。
阴风穿过车门的缝隙,发出刺耳的尖啸,似鬼哭一般。
而门板缝隙之间,一道白色的身影时隐时现。
姜洄手心发凉,心跳如鼓,她知道躲避无济于事,牙一咬,抬脚踹开了车门,与此同时,琅玉鞭已朝外挥出。
赤色的长鞭打中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只听到刺啦一声,那白色身影便一分为二。
姜洄愣了一下,看着在阴风中飘荡的两半人影。
那是一个六尺高的纸人,只有薄薄的一片,脸上画着潦草的五官,却还是能看得出来眉眼,只不过此刻脸也分成了两半了。
那纸人的五官竟能看出表情来,似乎接受不了自己被撕成两半,它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薄薄的身子在风中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暗巷深处传来一声沉哑的低笑:“让你不要吓她的,非要自讨苦吃。”
姜洄猛地抬头看向声音来处,那两半纸人也朝来人飞去,一左一右地贴上来者的手臂,仿佛是在委屈哭诉。
姜洄又惊又喜,唤了一声:“先生……”
来者手提孤灯,灯火忽明忽暗,只堪堪照亮了身前半步,颀长的身形融入墨色般的夜幕里,形如幽魅,面容难辨,仿佛传说中行走于阴阳之间的勾魂使者。
直到走近了,才让人看清他的面容。
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的年纪,不像时下玉京的贵族一般以玉冠束发,长发只用一支木簪随意地绾起,些许垂落于鬓角,更多披散于身后,显得不羁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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