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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大妖现世,人间不安。
大妖是苍生的劫难,却也是英雄的证道石。
若连普通的兽潮都应付不了,日后如何能斩杀吞天呢?”
云伯衡目光幽深,平静的语气下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时鹤默了片刻,五指用力地握住白练的剑柄,应下带队的任务,“弟子必不辱命。”
云伯衡合眼,“你天生灵体剑骨,得天独厚,也是天命所归,便合该肩负更多责任,伏云宗、北境、天下苍生,将来都仰仗于你。”
时鹤未答,他立得笔直,年轻的身躯却仿佛已经具有可迎万难的魄力。
云伯衡盯着时鹤的银制面具,“以你的如今的修为,应当无需再借助叆叇视物,为何不摘了面具?”
“弟子认为没有必要。”
时鹤道。
云伯衡颔首,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也就由了他去,“既无他事,你下去吧。”
“是。”
时鹤转身。
“慢着。”
云伯衡又似是想起什么了,“你新豢养的那只灵兽我见了……”
时鹤的身形顿住。
“连我也看不出它的本相,想来不是寻常灵物。”
云伯衡道,“你既没有主动说,我也不多问。
只是怀璧其罪,日后需更加谨慎,不要轻易将它带离宗门。”
时鹤转回身,一礼,“多些师尊提醒,弟子明白。”
青青这几日都惴惴不安,忧心是否被时鹤发现那纸条是他写的。
只是,几日都无事发生。
青青宽慰自己,许是那纸条他写得潦草了,没被时鹤看出来。
他照常去藏书阁。
修复书籍只剩一点末尾了,青青估摸这两日便要将玉令还给柳长老,于是来得极早。
阁楼又是只有他一人。
青青乐得自在,他在书架上取了本书,直接席地而坐,翻阅起来。
他读到一个很有趣的咒术。
是一个关于“赐福”
的咒语。
凡人来往间常有“沾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