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台词可以不用说了。”
娜塔莎坐在一旁,从手中的病历本上捻起一根蓝色的头,一言难尽地看着桑博,“挖空心思赚钱,好歹给自己买点儿好用的洗水吧,瞧瞧你这头……”
说到这里,娜塔莎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娜塔莎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指尖的那一点蓝色。
“我的秀怎么可能掉——”
桑博脸上浮现不赞同的表情,习惯性地伸手撩了一下额角的丝。
下一瞬,蓝色的海洋从桑博脑袋上奔涌而出,随着他的动作四散飞舞。
正在扫地的患者家属:……
就不能来个人尊重一下他们的劳动成果吗?
扫完一个棕头,这会儿再扫一个蓝头?!
娜塔莎的诊所现在已经开始接理的业务了吗?!
程澈眼疾手快的从兜里摸出浴帽套在桑博脑袋上,诚恳道:“别浪费。”
又是一个抱枕啊。
该想想抱枕上印什么照片了。
“你……”
桑博从掉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态彻底崩了,“你没有心。”
什么叫别浪费?!
这会儿的问题是浪不浪费吗?!
“谁有那玩意儿啊……”
程澈安抚地拍拍桑博的肩膀,轻声道:“看开点,你贡献了一个抱枕不是吗?”
这个宇宙早晚得堆满抱枕,印着大头照的那种。
照片从哪儿来?
当然是抓拍社死名场面了。
桑博:……
桑博沉默半晌,脑海之中是三月七拿粉色头打枕头大战的场景,“那是一个抱枕吗?”
程澈想了想,“每人一个。”
看来他的乌鸦嘴还有一点没规律的延迟,这会儿才掉……
“哎……”
娜塔莎沉重叹气,站起身来看着陷入混乱之中的诊所。
有这些外来者的乱入,流浪者和矿民家属之间的矛盾并未激化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受伤的人没有想象之中多。
还有这些人拿过来的那么多药……
娜塔莎思索片刻,轻叹一声,“我去铆钉镇看看希儿她们的情况,你们……”
娜塔莎的目光扫过一脸冷淡的丹恒、面无表情的程澈还有活蹦乱跳的桑博。
她顿了顿,“你们能离开诊所吗?”
矿民家属也不是白帮忙的,再待在这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凌寒,不准再亲了她羞红着脸,喘着细气,可他却吻着她的唇,索取她的甜蜜。5岁的时候,她被寄养在他的家里,他就霸道的把她给睡了,从此之后她是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是被恶魔独家占有的小白兔。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