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完颜洪烈见他这云里雾里的模样,气急败坏得当场狠狠踢了长使一脚,好在还有分寸,收敛了几分力道没有下死手,但饶是这样也踢得长使面色发白。
“还不去给本王把那些个嘴碎胆敢议论府中主子的婆子给丢出去”
完颜洪烈咬牙切齿,眼中恼恨不已,活似只爆怒的喷火龙,“谁给他们的胆子连庶妃都敢编排”
“”
长使突然恍然大悟,“属下这就去”
周成德赶紧扶着他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直到见不到完颜洪烈的身影了,两人对视着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都从对方的眼里到了百般疑惑。
“这怎么又扯上李庶妃了”
王爷前几日因几句闲言碎语就将李庶妃禁足了,可今儿又不知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莫名其妙罚起嘴碎的婆子,起来像是在替李庶妃出头,但以他对王爷的了解,这又绝不可能。
当真奇怪得很,叫人摸不着头脑。
一连几天,完颜洪烈如同吃了火药般脾气暴躁,阴晴不定。
院里伺候的下人动辄得咎,就连长使也没少吃挂落,惹得一帮下人行事越发小心谨慎,生怕糟了迁怒,平白挨一顿板子。
午后,完颜洪烈难得起了练瘦金体的兴致。
眼见自家主子心情好转,紧绷着皮的长使不由微松,赶巧儿王妃身边伺候的婆子来报喜讯,长使得了消息第一时间汇报完颜洪烈。
“王爷,今日王妃请了平安脉,御医回话说王妃临盆在即,约莫也就这几日了。”
王爷下令过有关王妃之事事无巨细都需要向王爷禀报,虽然王爷自从新婚之夜怒气冲冲离开后再没踏入过王妃的院子,但长使也不敢就此轻视王妃。
说到底,王妃在王爷心中的比重非同寻常。
完颜洪烈握笔的手一顿,奏章上划出黑色的一道墨迹,他目光微微恍惚,但随即却又恢复如初。
他似乎已经好些天未曾想起包惜弱了,此时突然听闻她的消息,心情颇为复杂。
“此事本王知晓了。”
算算时间,包惜弱已经怀孕九个多月了。
那日初见时情形再次浮现,完颜洪烈神色难辨喜怒。
距他对包惜弱一见钟情设计娶妻到如今,兜兜转转这一场,不过短短数月的时光,他竟生出了恍若隔世之感。
新婚之夜的变故让他心潮翻涌激荡了许久,心中所思所想的却都变了样,心境已然不复当初。
完颜洪烈放下笔,将写废的奏章随意丢弃在火盆里,火舌顺势窜上眨眼吞没了黄色的纸本,只余一滩灰烬。
“接生的稳婆都找好了吗”
“已经备下了。”
长使恭敬的回答,“王妃生产的一应事务由周管家全权操办,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内务府那边也已经把小主子的奶娘备好了,都是身家清白、身体健康且刚生产不久的妇人。”
完颜洪烈应了一声,目光晦暗阴郁。
良久无言,沉默蔓延。
房内一片死寂,静得能听见针尖落在地上的声音。
“王爷”
长使战战兢兢道,“您”
完颜洪烈沉吟片刻后,从案前站了起来,“随本王去王妃。”
“是。”
长使舒了口气,恭敬应是。
果然不出他所料,以王爷对王妃的心意,王妃又岂会轻易失宠更何况她腹中还有王爷的骨肉,等这胎落地,王爷初为人父,纵使与王妃有再多的气性,定然也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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