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门之后,却是另外一名中年仆人打开大门,看着他们,上上下下不住打量,眼睛滴溜溜的,人前人后一阵乱转,板起脸问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天色尚早,扰人清梦,竟不自知!”
“你这个下人,好生无礼!
你可知我家大人的身份?”
一名随从闻言,欲上前理论。
“算了,不要为难他。
也怪老夫自己,前日一时激动,在小公子面前失了礼数,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公子教训的是。
想必今日小公子也不愿见老夫,老夫明日再来罢!”
韦谦说着,突然身子一软,脚下蹒跚,几欲跌倒。
旁边几人赶紧将他扶住。
“恕小人直言,我家大人欲求见贵府小公子,一连两夜,不敢闭眼,每天天不亮就急急出门。
小公子不仅不体谅大人年事已高,还如此怠慢,就连我个下人,都实在看不过去。
还是请这位兄台帮我家大人通传一声罢。”
那名随从递上名片,诚恳说道。
“我们走罢,老夫还撑得住,不要麻烦这位兄弟了。”
韦谦咳了两声,不住喘息。
那中年家仆见韦谦如此,有些不忍,迟疑着唤道:“老人家请在此稍等,待下人进去通报一下。”
“有劳兄弟。”
韦谦表面装出嬴弱模样,心中已是喜不自禁。
慕容襄又是一身男装,坐在烟波亭里,听完下人通报,笑着说了句:“真是个老狐狸!
也罢,请他进来吧,瞧他一把年纪,我也不为难他了。”
前日看了他递上来的片子,自己倒不觉什么,祖母和爹爹识得此人名号,不禁大惊,原来他竟是当朝翰林大学士,朝廷重臣,两朝元老,还曾任过当今皇上的太傅,韦谦韦大人!
却不知他不好好呆在临域,此来南棠又为何事?
韦谦的随从一行被带至前院喝水休息,他独自一人被那仆人带到烟波亭,但见一名孩儿背负双手,独立亭中,衣带飘飞,宛若仙童。
“来者可是韦大人?请坐。”
那孩儿听得脚步,转过身来,正是他前日在酒楼上见过的慕容襄。
“小子见过韦大人,不知今日微雨,大人路上可安好?”
慕容襄拱手行礼道。
“无妨,无妨。”
韦谦回了一礼。
慕容襄拍下手,一旁有丫鬟在亭内石桌上摆上些精巧点心和清粥小菜:“今日韦大人来得早,襄刚起身不久,尚未用膳,大人如不嫌弃,一起用膳可好?”
“甚好,甚好。”
韦谦早已饥渴,也不客气,端起碗来,取了筷子便用,两人也不言语,各自吃起来。
虽只是些平常菜式,但因为腹饿,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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