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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怎么做?”
“臣知墨被人耍了,不报仇就不是她的风格了。”
她冷冷的道。
尚品还是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这些日子,他可是都听着胡小涂的指挥。
“陈冉现在在何处?”
“景城。”
那就是在陈染手中了,“如何报仇?”
臣知墨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容让人不寒而栗,“自然是找到人才能报仇,他毁了我的生活,我必将摧毁他一切,才是臣知墨的风格。”
尚品不再发问,因为他知道,这一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好臣知墨的棋子,因为下棋的人是臣知墨。
……
景城。
陈冉被一盆冷水泼醒,他睁开眼四处看去,自己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跟一个空荡荡的卫生间,卫生间甚至连门都没有。
陈染在四个黑衣人的陪同下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地上的他,眼神满是鄙夷。
一沓文件丢在他的脚边,陈染开口,“签了它,我放了你。”
是股权让渡书。
陈冉看着文件,哈哈哈的笑起来。
再看向陈染,同是一副鄙夷的样子,“你做梦。”
他一字一顿的说,说罢,又笑了起来,笑完后,接着道:“你利用乔晨陷害我,现在臣知墨一定狠毒了我,你放我出去也是死,留在这里也是死,同样是死,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痛快?”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染一挥手,两个黑衣人已经上前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陈冉捂着被重重提到的胃部,却丝毫不肯妥协。
“就这么几下吗?哈哈,哥,这几下远远跟当年戒毒的时候所遭受的痛苦没有办法比,连那种苦我都忍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哼,是吗?那咱们就靠,看谁先死好了?”
陈染拂袖而去,脸色更阴冷。
“看住他,先饿他三天。”
“是,陈先生。”
陈染走出地下室,回到大厅,乔晨迎上来,“染,他签了吗?”
陈染揽住她的肩头,“哪有那么容易,乔晨,三天后你去劝说他,不惜任何办法,一定要他尽快签了。”
此人不除不快,等他签了字,一定不能留活口。
乔晨的眼眸闪了又闪,温柔的看着陈染的侧脸,点着头答应,似有喜悦。
“染,咱们婚礼结束后,去巴黎度蜜月好不好?”
陈染松开她,站起身,不耐的回答:“等你让他签了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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