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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遥远一上车,沈晨容立马换上一副柔和表情询问崔遥远的住处。
我当然明白崔遥远的心思,所以车子启动的时候,我自告奋勇地嚷嚷:“沈晨容,先送我先送我,我这困死了。”
沈晨容头也没回地说:“不顺路。”
胡扯,明明先送我才是最顺路的,我真有些搞不懂沈晨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不想跟崔遥远单独聊聊吗?毕竟两人似乎还是有过那么一段朦胧又那啥的恋情的。
直到把崔遥远送到家门口,沈晨容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单独送我回去的路上,沈晨容仍然一声不吭,我想吭,却又不知道吭什么,最后说了一句不怎么理智地话:“要是还在乎人家,那就直接跟她说,拉无辜的人下水是不是有点卑鄙?”
沈晨容瞧都没瞧我,唇角却隐隐透着两分笑意。
我顿了顿,“我发觉我真是白活了,你们男人的世界怎么这么复杂,我应该去修心理学才对,专门剖析你们男性的龌龊内心世界。”
沈晨容半晌没言语,只是将我送到家门口等我下车之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离曹飞远点。”
我心想,曹飞还总让我离你远点呢。
这么些年,我一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这二位水火不容的爷,我容易吗我?
借着朦胧月光我弯腰将钥匙往那老式的锁心里捅,这破锁实在是年头太长,连钥匙都快成古董了,所以每回开的时候,都把自个开出一脑门子汗。
还没离开的沈晨容下车将我挤到了一边,不耐烦地说:“这钥匙插到底是打不开的,得稍微留点空隙。”
果然,“咔哒”
一声,锁在沈晨容先生的手下乖巧地弹开了。
我推开老式的院门,正想往里走,沈晨容一把拉住了我,皱着眉头说:“你这破锁就不能换换?”
我清了清嗓子,“三少爷,您要是瞧不过眼,您就帮我换了得了。”
沈晨容面色极不友好,“你说你家里那些东西哪件不是我替你换的?就这把破锁我没换,你是不是就打算用一辈子?”
这么一想,我好像还真没少占沈晨容的便宜,连忙赔着笑说:“明个换,明个我一定换,少爷息怒,息怒。”
沈晨容没有息怒,仍然冷着脸,我真不知道今天三少爷是不是吃错药了,从见到崔遥远开始就一口咬着我不放,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我像个狗腿子一般主动替他拉开车门,“少爷,请,路上小心点开车。”
沈晨容瞪着我,唇角却已经开始微微上扬,我这才松了口气。
沈晨容上车之后,摇下车窗,我连忙弯着腰上前一脸的听候差遣。
三少爷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似的,我耐心等待了半晌,他却说:“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我:“……”
直到车子转弯,我才踏进院子,将门推上又上了锁。
只是还没等我走进房间,手机便收到一条短信。
沈晨容发的:别自作聪明了,崔遥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看完短信,我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果断扑到了床上。
趴了一会儿,我还是爬了起来将短信重新看了一次,然后回:那敢问三少爷您喜欢哪个型?
沈晨容没回,不知是不想回还是在开车。
我也重新躺回了床上,刚闭上眼睛,短信来了:如果你帮我把老爷子搞定,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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