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完电话的沈晨容开始训斥我们,没忘记狠狠地分别瞪了我跟江小胖一眼。
我没敢吱声,默默低头把刚刚扔江小胖的凶器捡起来穿回了脚上。
沈晨容挂了电话还没有两分钟,便有一位主任级模样的亲切医生飘然而至。
他跟沈晨容点头微笑之后,火速开始询问我的状况,温柔细致到我差点感动哭了。
我的脚被中年医生无微不至地检查过后,又面带微笑亲自替我消毒包扎。
其实我很想跟他说,伤口不深,也没流多少血,还真没必要把我的脚缠得跟粽子似的,可是看着沈晨容一直阴沉着的脸,我也不敢吭声,任由那大夫折腾我。
好不容易折腾完,中年医生走到沈晨容身旁,“好久没看到你父亲了,近期我还想着去拜访他呢。”
沈晨容笑得极其公式化,也可以形容成皮笑肉不笑,“他最近一直很忙,我看到他一定转告。”
对方一脸欢乐地连连点头。
打完破伤风针,我单手撑在江小胖的肩膀,开始表演金鸡独立往外走。
没办法,脚部被包裹成了新鲜木乃伊,鞋是穿不回去了,小胖正敬业地帮我提着。
我拒绝了江小胖背我的请求,仍然顽强地单腿往外头跳着。
其实不是我不想让江小胖背我,只是看体型也知道这名江姓胖子是个万年不运动的主,我还真怕他把我跟自己一起滚地上去。
我摔他身上还好,可万一,他把我压着了,那我很有可能一命呜呼掉的。
我又艰难地跳了几下之后,刚刚在接电话的沈晨容追了上来,然后顿也没打一个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当然是没忘记尖叫了一声然后本能地双手抱住了沈晨容的脖颈。
沈晨容似乎丝毫不费力地快步往外走,也就在突然间,我紧张得不像话。
江小胖笑嘻嘻地追了上来,一只手拎着我的破球鞋,另一只手竟然摸出了手机对着我跟沈晨容拍照,“这、这这个画面要是不拍,任何优秀的摄影师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腾出一只手捂在自己的眼睛上,故意说道:“死胖子,你是哪家报社的,信不信我告到你连裤衩都没得穿。”
然后我又夸张地捏着嗓子喊,“保镖呢,我的保镖呢,快来把这胖子拖下去爆打一顿,最重要的是别忘了把照片删除。”
江小胖听我说完也跟着亢奋起来,一边拿着手机对我们猛拍,一边夸张地问道:“任小姐,任小姐,前两天你不是还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怎么今天就、就如此亲密了?说两句快说两句。”
我跟胖子自编自演得无比欢乐,沈晨容却始终一言不发,任由我们胡闹,像部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机器。
今天的沈晨容有点怪。
跟江小胖胡闹之余,我偷偷看向沈晨容,却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跟好看的鬓角,这让我突然间想到了高中时候的沈晨容。
似乎,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他了,而且,他颊边浅浅的酒窝都仍然还在。
突然间,心头莫名涌上一阵不合时宜且莫名其妙的酸楚。
沈晨容仍然面无表情地抱着我往停车场走,而且走得飞快,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希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头就好了,当然了,如果江胖子也能凭空消失掉,那真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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