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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钦佩的是,沈晨容还可以将累到软成面条一样的我扛进洗手间冲了个澡。
全程我像个扯线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随他折腾,什么羞涩啊,难为情啊,统统被我放进了太平洋,反正只要不让我动弹,随他干什么,老子都无所谓。
后来依稀记得沈晨容用毛巾温柔地替我擦干头发,再然后,我失忆了,因为我实在累到不行自行跟周公他老人家会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别想询问一下,我有没有摘掉H无能的帽子?????????
☆、三少爷的“贱”
25
等我从腰酸背痛中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阳光从白色窗纱中射|入,温暖了整个房间。
我扒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却看到贴在闹钟上的纸条,沈晨容写的:我去机场了,记得吃饭。
几笔字让沈晨容画的龙飞凤舞、霸气外露,这狂草不去当医生开处方还真是可惜了。
据沈晨容说他姥爷对书法非常感兴趣,别人孩子弹钢琴、学画画的时候,他却天天在家里跟着姥爷洗毛笔,而且还被逼着练了好些年,直到最后洗毛笔的傻小子开始叛逆,他姥爷又拧不过他,才慢慢放逐他。
现在沈晨容爸妈家里还依旧挂着很多他姥爷的墨宝。
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艰难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刚把手机打开,便进了一条短信。
沈晨容发的:我已经下飞机了,醒了给我电话。
我重新在床上躺下,将沈晨容的号码拔了出去。
“冰箱里有牛奶,餐桌上有面包,还有,牛奶记得热一下再喝,记住,不能空腹喝。”
电话一接通,沈晨容竟然像个唠叨的中年妇女,不过,唠叨得我心头暖暖的。
“你走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啊?”
我哼哼唧唧地跟沈晨容嘟囔。
我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沈晨容一定挂着微笑,“我看你累坏了,实在不忍心叫醒你。”
想到头一天晚上我的投怀送抱,还有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我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开始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沈晨容的笑声传来,“我这才刚走,你就想我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想着他看不着,便用力“嗯”
了一声,电话那头的沈晨容顿时笑得更大声,“我答应你,事情办完我第一时间赶回去。”
我说了声“好”
。
沈晨容说:“对了,飞机太早了,实在没时间给你准备,你看要不给小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送件衣服过来。”
沈晨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迫不及待地来投怀送抱,是特别敬业地穿着睡衣来的。
“我宁愿裸|体回家,也不让小胖来笑话我。”
我赌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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