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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贤终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面上还挂着不知该笑不该笑的表情,“倪悠扬,为什么你今天晚上的废话尤其多呢?”
其实很多人反应我酒后比出租车司机的话痨病还重,我一直选择不认同,不过,今天经过温少贤亲自确认,我觉得我应该正视一下同事们对我的评价。
记得有一回,一大帮同事出去玩。
我很少喝洋酒,总觉得那玩意就像自已老爸喝的二锅头对着白开水,难喝又上头。
结果那天晚上大家都开始火拼洋酒,我也跟着“滋溜滋溜”
地喝。
后来,我搬了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家面前高谈阔论、天南地北一顿瞎白活(“白活”
东北话,侃大山的意思),一个小时说的话赶上我录一周节目还要多,最难得的是喝了那么多酒思路仍清晰无比,舌头都不带打结的。
大家纷纷赞我海量,我也对洋酒表露出不屑的态度,弱,根本喝不多我。
谁知道就在大家收拾东西离场的时候,我刚将屁股从椅子上抬起来就开始进入了不省人事的阶段,用吴娇花的话来说,我是像根木头桩子一般笔直笔直地躺下去的。
据吴娇花说,他好心好意将我连背带扛地拖回家,我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还难得地吐了他一身。
以至于我请他吃了一周的午餐带早餐他才假模假式地对我表示了原谅。
想到这件事情,是因为我隐约记得那天晚上,温少贤应该有过来寻过我,虽然我并没有看到他,但是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最重要的原因是睡衣下还是真空的状态。
以我对吴娇花的了解,他是看一眼女人的身体都觉得自已眼睛会生疮的特种人群,他绝不可能冒着他自认为美丽无比的桃花眼瞎掉的危险替我换衣服的。
再者说,我跟他也没熟到好姐妹一般不分你我、不分男女的份上。
所以,我确定温少贤在我不省人事时对我的身体进了猥|琐活动,至于有没有发展到交|配行为,我还真不敢问他。
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一定在酒后跟温少贤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至于在那之后连着好几天他也没出现,再出现就是我肾结石那回了。
但是今天晚上,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了,而且头脑清醒自认为没有胡说一句话。
温少贤似乎又一次对我没有了“性”
致,只是用手臂圈着我并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我小心翼翼地蜷在温少贤的怀里,连呼吸都小心带着小心。
比起以往我们只索求对方的身体,现在这样与我相敬如宾的温少贤更加让我慌乱,我总觉得他对我有一些想说又说不出的话堆积在心里,而且,这样的感觉我不止一次出现过。
结合近日的种种,比如说他有可能另结新欢,比如说他在梁文增面前假装不认识我,我应该可以大致猜到他想说什么。
思想准备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只等他开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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