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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它只是一只小哈巴狗而已,你怕它做什么?”
我摇头笑着说。
“我不是怕它,”
温少贤清了清嗓
子,认真解释,“我只是……只是怕他舔我。”
我哭笑不得地伸手将豆子搁进我床边的狗窝里,至此,温少贤仍然顽强地贴在我的后背上。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刚巧温少贤的温热呼吸洒在了我的耳后。
我顿了几秒,双手摁住温少贤放在我腰间的双手。
这几秒钟我的大脑快速运转,超负荷地想了许多许多的问题,也闪现过许多许多的画面,想得最多的是,如果现在我强吻少爷,结果会如何?只是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出来温少贤会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便转回头对准温少贤的唇便吻了上去,打算牺牲自己来验证一下他的反应,瞧咱这刻苦钻研的精神!
温少贤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之间像鬼上身一般如此主动,微微一怔之后才开始回应我。
其实欲|望这种东西非常奇妙,一旦匣子打开,你会发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崭新自己,就像我刚刚还在担心一会爸妈突然回来,可是眼下,我将温少贤压在身下,热烈地亲吻他,哪怕
是世界末日,地球毁灭也无法让我停止对温少贤进行赤|裸裸的性|骚扰。
只是,就在我手掌刚探到他的腰间时,温少贤突然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微笑着低声说:“别闹了。”
理智虽然是回来了,可是却很微弱,压根没有浇熄欲|望的能力,我伏在温少贤的胸口,虽然不敢再有非礼的动作,可是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紊乱的呼吸。
半晌之后,温少贤说:“起床吧。”
我慵懒地“嗯”
了一声,可是扒在温少贤的胸口却一动也不想动。
由于我的床太小,温少贤也只能是侧身抱住我,突然之间,因为现在这个怀抱,我开始怀念在Z市的公寓,在那里,我们可以更舒适地拥抱彼此,最重要的是,还可以肆无忌惮做任何我们愿意做的任何事情,比如说……咳,我不说。
至此,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位良家妇女?连我自己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因为良家妇女不会投怀送抱、不会饥渴主动、更不会将男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到此,我觉得自
己与良家妇女完全不沾边儿,我,应该是一个很优秀的女性流氓。
******
由于温少贤第二天一早就要离开,头一天晚上,我爸跟我妈做多了几个拿手菜,我爸还主动要求温少贤陪他喝两杯。
以前,半夜来我公寓的温少贤偶尔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看他喝过酒,所以他的酒量是怎么样的我还真的不太清楚。
我爸地道北方汉子,最爱喝的是高度白酒,我也不确定温少贤能不能适应。
我一边给我爸倒酒一边有些担忧地望向温少贤,然后还悄悄地给温少贤少倒了一些,没让杯子太满。
我爸眼尖,顿时就开始抗议,“扬扬,你是怕少贤喝多了,还是怕爸喝少了。”
我连忙给温少贤补上,“满上满上,爸,我这就给他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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