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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若蘅急忙起身相迎,孔良在暖儿搬来的凳子上坐下,为顾凌章把脉,片刻露出若有所思神情,邱若蘅小心问:“大夫,怎样?”
孔良沉吟一下,刚刚开口:“这次……”
顾凌章突然打断他:“这次还是和往常一样,旧疾发作罢了,是不是,孔大夫?”
孔良愣了愣,目光在他和邱若蘅之间来回。
顾凌章淡淡一笑,对邱若蘅道:“若蘅,我真有些饿了,你方才不是说会做素粥?藕叶粥你会不会?”
邱若蘅点头道:“会是会的,孔大夫,相公应该可以吃吧?”
孔良微笑道:“当然。”
邱若蘅由银秀领去厨房后,顾凌章叫暖儿在外间守着,只剩他和孔良两人,孔良坐在床畔,脸上已没有笑意。
顾凌章道:“孔大夫,九月我就满二十了。”
孔良一怔,缓缓接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我还记得我十岁那年,你说过,我很难活到二十。”
孔良皱眉,感慨道:“孔某当年是说过这样的话,凌章,你娘怀你的时候母体受损,致使你先天不足,自小身体就比平常人羸弱,所以我才时时劝你,遇事要平静虚和,不争高低,切勿操劳累心,任它多好的灵药,用在一个不爱惜自己的病人身上,也是惘然。”
顾凌章讽刺地一笑:“你是说,我应该对阮春临感恩戴德,在顾家苟度残生才对吗?那我即使能活得像她一样老,又有什么意思?”
孔良沉默了下,慢慢道:“我想,你娘若还在世,应该也只会希望看到你平安长寿。”
提到冯小屏时,顾凌章眼里闪了闪,孔良不由叹气,起身道:“我改几味药吧……”
顾凌章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孔良错愕之余只听他问:“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孔大夫,直到现在你还不肯告诉我真相吗?你非要我到了地下见到她,才能弄清楚吗?”
孔良道:“凌章,我同你说过很多次,真相就是令堂烧炭过量,引致窒息,她的死与顾老夫人没有关系。”
顾凌章道:“阮春临从来不去山上看我们,她只去过一次,当晚我娘就身故了,这还叫无关?再说我们一向过得清贫,冬天除非下雪积了尺把厚,否则娘都不舍得烧炭,何来过量一说?”
孔良无奈道:“也许是她从顾老夫人那里得知了顾老爷不在人世的消息,万念俱灰,所以……”
“我不相信,我那时才六岁,经常生病,娘亲就算吃野菜,都没有放弃带我求医,这些事你知道的!
她会不管我,独自寻死?你叫我怎么相信?我——”
顾凌章的话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打断,孔良忙抱住他,从药箱中取出药油抹在他额上,不忍道:“千万别激动,你这样病怎么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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