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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章一怔,下意识回头去看尸体,他不敢告诉邱若蘅,自己没有她这么坚定,他很怕那就是被他厌烦嫌弃却又无可奈何的弟弟。
邱若蘅轻轻扣着他的手,四目相对,良久,顾凌章闭上眼,疲惫地点了点头。
他们前脚刚去厨房,这边邱芷蕙势如破竹,冲进顾家,扑在那门板上,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突然放声大笑:“不是!
不是他!
肯定不是!”
她扭头冲拉她那人道:“顾锦书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啊?他整天被我呼巴掌,踢小腿,拧耳朵,捶胸口,这样都没事,哪有可能被几个落到山上的孔明灯烧死?啊?”
邱若蘅闻讯赶来,邱芷蕙跪在地上,攥着她手腕,一字一句问:“姐姐你说,你说顾锦书是不是这世上最难杀死的东西?他不会死的,是也不是,啊?”
“是的,芷蕙,锦书不会死的,你快起来,地上凉。”
“你们听见了!
他没死!
他一定是躲起来,想看我出丑,我呸!
顾锦书你想得美!”
邱芷蕙爬起来,踩到裙摆,又扑回门板,撞到了额头。
她拍打着门板喊道:“你快给我死出来啊——”
在旁边垂泪的家仆们一拥而上,把她架起扶到椅子上,否则她一定会把那具尸体捶散至渣。
邱芷蕙脱力地瘫在椅背上,邱若蘅拉起她的手合在掌心道:“芷蕙,你一定要相信锦书,在娶到你之前,他不会死的。”
“是么……”
“这是他最大的心愿,他怎么会放弃呢?”
“呜呜呜,那我永远也不嫁给他。”
邱芷蕙偎在姐姐怀里,眼睛肿得像金鱼,抽抽搭搭地哭道:“若是没死,那他去了哪儿呢?”
起先几天,顾凌章坚持在得到确切证据,证明这具焦尸就是顾锦书之前,不许有进一步举动,然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顾锦书始终杳无音讯,仵作又验不出任何新线索,众人开始绝望。
阮春临气若游丝躺在床上,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亲眼看着最爱的曾孙入了土,顿觉万念俱灰,回来便卧床不起,她把顾凌章叫到跟前,一副交代遗言的架势。
“顾家最后,到底还是,你来当家……”
顾凌章面无表情,阮春临喘了口气,虚弱道:“命啊,我夫先我而去,我儿、我孙,都是我亲手送走……如今,我一头白发,还要送我曾孙,佛祖,你为何如此待我……罢了,罢了,我们全家到地底下去团聚罢。
你看到我这番报应,心里是不是很痛快……”
顾凌章皱起眉头,却仍是一语不发。
“我只求你,善待沁文,她、她被我们宠坏了,你别拿大家闺秀那一套去管教她,她性子野……”
阮春临一阵眩晕,缓缓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睁开眼,直直望着顾凌章,问:“你老实同我说,那把火跟你有没有关系?反正我老婆子就要死了,你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顾凌章不敢置信道:“你竟然怀疑火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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