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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冯宁凝没好气说。
“傻瓜……”
数年后,她坐在清冷的晨曦中,对着那根护腕,喃喃自语着当时一样的话。
此时此刻,才觉恍然,今年不得许,来年若可偿?今年又今年,不经意,便已垒成了经年。
×××
班里组织秋游的目的地是苏州园林。
谁叫两个地方离得近,大学生秋游不敢去太远,本地没什么玩的,苏州就成了首选。
眼下虽已临近入冬,却是个晴天,气温十度,穿厚一些并不觉得冷,运动一下甚至还会出汗。
中午有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其实是自由觅食,林筝和冯宁凝填饱了肚子,手牵着手闲晃,正走得口干舌燥,从一条窄巷巷口经过时,一阵柔和清风突然自深巷中徐徐吹来,冯宁凝下意识驻足贪凉,就在几秒钟的不经意间,她发现了那块写着“苏州十指春风绣品纪念馆”
的木牌。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也就一米多宽。
巷中遍布民居,随处可见斑斑锈迹的搪瓷脸盆装着土,里面种大葱。
瓦房屋顶掏了个洞,巨大的梧桐树从里面探出来,茁壮参天。
冯宁凝仰起头,屋檐与屋檐之间,那一道窄天蓝得沁心,她伸手在青砖墙上抚过,指尖传来令人战栗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冰冷凉意。
就在两人习惯了这一片江南民居风光,一扇对开的别致木门映入眼帘,小小一片,上部镂刻松鹤莲花,下有两块对称的青石门墩,门上还悬着珠帘。
门前一棵银杏,树冠刚刚开始转黄。
冯宁凝鬼使神差来到树边,抬手去抚,在树干的背面有一些凸凹的线条,她转过去看一眼,如遭雷击般怔住了。
曾经拣秋叶,赋字两三行。
今年不得许,来年若可偿?
如今拣秋叶,白发乌衣廊。
经年不得许,来生若可偿。
那是用小刀刻上去的几句诗行,银杏生长了许多年,疤痕已有了模糊的迹象,冯宁凝不敢置信,指尖微微发颤,触碰那些线条。
林筝已站在木门前,朝着门上悬垂的珠帘伸手一分,哗啦啦的珠子相碰声像下雨一样。
她问冯宁凝:“怎么了,不进来吗?”
“不、我……就来。”
冯宁凝又深深看了几眼银杏树干,摇摇头,难道她写在那本雕花羊皮抄上的句子,出处竟是这里?她来过这里?为何全无印象?
进门以后,一道四折屏风,底座是扬州剔红漆雕,半透明的丝绢上有画有绣,冯宁凝曾在日本见过一件烟灰色海棠和服,花是画的,叶子和骨朵是绣的,令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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