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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出最后一支烟,继续点燃。
可是,手指刚放到唇边,还未含住烟头,整个人便开始拼命颤抖,抖得像秋日漫天飘零的枯叶,像接上插头的电动玩具。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已经能够洒然。
原来——自欺欺人罢了。
没有转身,亦没有回头,我将烟放进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辛烈而温暖的味道,让我抽紧的心脏回暖,终于抖得不再那么厉害,我低下头,浅笑,“你来了?”
他从暗影里走了出来,我听到他威严而均匀的脚步声,一团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遮蔽了我的世界,除了指尖明灭的烟火,我再也看不到其它。
电影接近尾声,动听的主旋律,弥漫了整个房间。
Astimegoseby……
任由时光流水而逝。
爱,始终是爱。
“锦夜。”
他俯下身,声音似从头顶响起,又似近在我的耳边,“好久不见。”
我没有做声,又抽了一口烟。
这一次,真的不抖了,全身有种奇怪的麻痹,像吸食了违禁的药物,僵硬而畅快。
我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关掉电视,再拉上窗帘。
屋里最后的光源也消失了,连路灯都照不进来,转身,我看见他隐约的轮廓,站在沙发后面,沉凝,伟岸,森冷而霸道。
就像无数个午夜,梦靥里,三生河畔,那个隔岸而立的黑色身影。
唯有在这样彻底的黑暗里,我才能重新面对他,安然的,从容的,就像多年前离开他的时候一样,不让自己露出一丝狼狈。
一旦狼狈,就会输得片甲不留。
“锦夜。”
他又叫了我一声,恍惚如哼着旧歌的磁带,在这样的音调面前,岁月是苍白的,逃避如此无望。
我依旧一言不发,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唇。
他的唇,飞薄清凉,舌头舔上去,如从前一样,有种淡淡的杏子味,微涩而清甜。
——又有谁知道,那个让三界闻风丧胆的魔宫主人,尝起来,是那么那么地甜,罂粟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他任由我啃噬着他的唇瓣,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
我尝试了一会,他却始终没有张嘴,杏子的味道,一如既往地清冷着,虎牙尖锐,几乎刺痛了我的舌。
我垂眸,自嘲地笑了笑,往后退开一些,望着他在黑暗里依旧灼目的眼,缓缓道:“既然你不想要,那就还给我吧。
把那年我交到你手中的心,还给我吧,我的陛下。”
我的话音未落,腰上突然一紧,他抱住我,往前大力地欺过去,将我径直压到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垫,深深地陷了进去。
“休想。”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迎着我始终未曾退缩的眼,低魅地嗓音,不容违逆地宣布,“交出去的东西,是不能要回去的,锦夜。”
我吃吃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张狂,黑暗中,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心却出奇平静下来。
很多时候,我们千山万水去寻找一个人,千回百转地想忘记一个人,可等他真的站到了你面前,心中无忧无喜无怨亦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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