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嚷地震了的在前面,边走边说,“刚才我睡梦中明明听见瓶子碎掉的声音,原来是一场虚惊。”
乱哄哄的到了9月,伟人去世了,这回天要塌了。
10月,□被捉起来了。
沈根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都说□,最初他似乎也打砸抢过……
“幸好我们还没结婚,你另外找个人嫁了吧。”
“要是我被关了,偶然来看看我,送点吃的进来。”
“等我出来,老得做不动活了,你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支援我一点钱。”
……
杨廷薇听多了很不耐烦,把手里的线和针朝他一塞,“有空说话,不如做事。”
她接了做绒线的活,有交件的时限,哪里有精力听他絮絮叨叨。
沈根根缝得飞快,嘴里也没停,“要不你去阿姐那躲几天?”
“要去你去。”
杨廷薇继续干活。
针织厂发出来的件,接件的人负责把各片缝成整衣,多劳多得。
下次可以多接点,反正两个人一起做做得快。
沈根根其实不怕被捉,他最怕杨廷薇有翻身的机会后瞧不上他,所以假惺惺地说那些话。
但局势变了,杨鸿生和杨廷薇的态度却没变,他暗暗庆幸,杨家是老式人家,不兴势利眼。
岳父大人从前待他不过平平,现在仍然平平,不错不错,幸亏他有眼光会看人。
外头翻天覆地,葛斯熙和杨廷榕的小屋终于完工,里外两间,灶间也隔了出来。
这是他俩燕子衔泥般一点点建好的,虽然不大,却比知青点的房子好多了。
既然筑好巢,婚事在议程上了。
回城采购一应物事的路上,葛斯熙突然笑起来,“我们认识整整八年了。”
八年……
杨廷榕记得69年的自己,在赶回城的路上又气又急,走得小腿生疼,生冻疮的手上和脚上痒不可当。
“那时你跟了我一路,吓得我魂灵出窍。”
葛斯熙也记得,他独自走了百里路回家,好不容易回到城里,看见电筒的光忍不住便凑过去。
陌生姑娘警惕而又强作镇定的喝问,让他微微好笑,如果真的是坏人,恐怕不是两句话能赶走的。
世道都乱了,这姑娘怎么一个人走夜路,他默默地跟在后面,想护送她,谁知反而吓着了她。
人缘人法,八年虽然长,却悠然而过。
连一些当时不怎么开心的事,回想起来仿佛抹上了层色彩,多了些味道。
葛斯熙和杨廷榕的婚礼,最高兴的是田增元,他几乎是瞧着他俩慢慢靠近的,有情的孩子终成眷属;既高兴又难受的是沈根根,他追求杨廷薇也有八年之长,但结婚提得早办得慢,不过做姐姐的婚了,妹妹的也可以赶紧了。
心情复杂的是葛成霖和杨鸿生,没想到和不同阵营的人结成了亲家,幸好对彼此人品都很满意。
最着急的是斯熙娘,“生的,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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