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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旅途中下决定。”
短短的吻后,袁可遇说,“现在所想的,回去后都会变成笑话。”
他怔怔地看着她,没明白她所说的吗?袁可遇叹口气,右手挣脱他的手,伸指轻轻滑过他英挺的眉毛,鼻梁,唇,下巴,喉结,“你想要什么?我们在飞机上聊天,在汽车上又聊天,恨不得把陈谷子烂芝麻的事都告诉对方,我们以为了解彼此,没有比对方更适合自己的人。
这些是不够的,文浩,我们在平时的生活里带面具,可旅途中的我们也不是我们。”
她掉转头,不再跟他对视,“都是假象,我哭也好,笑也好,是因为我感觉在路上可以放纵一点。”
她硬起心肠,“不要傻了,齐文浩,你自己并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你以为仓促地结婚就可以摆脱家人对你的控制?”
“你-知道了?”
“抱歉。”
袁可遇回头正视他无比震惊的脸,“那天你接电话我听到了一些,不是故意的。”
尽管他压低了嗓门,又是用的方言,但毕竟离得不远,她还是听到几句。
不多,但足够让她勾勒出前因后果。
袁可遇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气头上冲动是正常的。
现在让我们都忘掉。”
齐文浩张口要说话,她想堵住他的嘴,却被他手疾眼快抢先握住手。
他问,“那你觉得怎么样才是郑重的交往?”
“不知道。”
袁可遇坦率地说,“至少时间久些,让彼此有反悔的机会。”
齐文浩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了。”
暮色四合,他明亮的眼睛让袁可遇心底微微发颤。
她故作轻松站起身,“行了,明天有四百多公里的路,估计我们又可以扯闲话。”
他俩一前一后沿着湖边走。
风吹过袁可遇冷得发抖,齐文浩脱下外套,不顾反对硬给她披在身上。
外套又长又大,带着他的体温,袁可遇也不客气了。
她指指前方,“我们跑过去?”
默不做声跑了一会,齐文浩突然叫道,“可遇。”
袁可遇应了声,他却没说什么。
直到再也跑不动他俩才停下来,原地踏步,调整呼吸。
齐文浩比袁可遇好些,但呼吸也重。
他站到她面前,“可遇。”
“嗯?”
袁可遇顾不上说话,挑挑眉,示意“说”
。
“多说说你,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怎么长大的,最爱什么,最讨厌什么,……”
他一口气往下说,“一直是我在说你听,我想知道你的。”
这样啊,袁可遇简单地概括为,“很幸福地长大”
。
别看她如今忧国忧民地沉重,想当年也是学校一混世魔王,上课摸鱼看小说,自习旷课去爬山,诸如此类没少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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