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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郭樱,“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
郭樱无法坐直,差不多横躺在后座,头枕在袁可遇腿上,哼哼唧唧地说,“混着,白天我跟你说过。”
那是一回事吗!
袁可遇心情沉重,要不是前面还有出租车司机,她简直想把郭樱掀起来大声喝骂,那能一样吗?老天爷给了你得到幸福的所有可能,家庭,父母,健康,容貌,工作,你却毫不珍惜、胡乱丢洒!
她不想说话,郭樱却不肯停,“无论是院里,还是甲方,都说你人好。
其实你总跟别人保持距离,不跟谁亲近。
你没有朋友,就算是齐文浩,你也没有付出真心。
做局外人虽然没有损失,可也没有收获……”
袁可遇忍无可忍,阴恻恻地威胁她,“说够了没有,信不信我把你丢路边。
我没有理由来帮你,我们并不熟。”
郭樱呵呵笑起来,“我宁可让你生气,也好过你把我当陌生人。
今天换作是陌生人向你求助,我相信你也会帮的。”
“你不痛了?”
袁可遇看她越说越来劲,大有把伤痛抛在脑后的趋势,冷不防提醒她。
果然一记正中要害,郭樱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腹中刀绞般抽动顿时击倒她,让她闭上了嘴。
这个后半夜在挂号付费、诊疗室门口等候中结束。
第二天是晴天。
齐文浩知道后派车把她俩接回来,郭樱自然进房倒头就睡,袁可遇只说郭樱半夜突发妇科疾病,她陪着去了医院诊治。
婚礼在上午九点五十八分,整个大饭店的气氛又有了变化,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作人员都喜气洋洋。
袁可遇略微睡了会,起来洗头洗澡换了衣服。
她先去看郭樱。
郭樱的脸色比刚动完手术时好多了,但还是腊黄。
袁可遇注意到,回来时向饭店定的鸡汤已经送到,好大一只砂窝放在送餐的托盘里,摆在写字台上。
这也是面对着大海的单人间,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他绝对属于重要人物-由于来宾众多,不少客人甚至被安排到了其他饭店。
袁可遇往外走的时候,郭樱醒了,“可遇?”
她只好回过来,“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可惜不能去观礼。”
郭樱说。
“不看也不会损失什么。”
袁可遇不客气地说,“你本来不应该来。”
郭樱笑了下,“你的眼袋很大,梳妆台上有遮暇笔。”
袁可遇没去拿,“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郭樱在她身后说,“给别人一个机会。
别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偶尔依靠别人也好。
就像昨晚你照顾我以后,对我的感情肯定比从前深。”
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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