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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折提起父亲倒是如同谈论寻常故人一般,弑兄篡位四个字,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容祁见到墨折丝毫没有今夜宴席上的醉态,却仿佛早有所料一般,仅凭那个女子,又怎能真的让一向多疑又谨慎的墨折放松警惕,只是他早知他们夺权之意,又为何连他们将王庭的兵马尽数换下也不曾察觉,反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像是看穿了容祁的想法,容祁上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困惑的神情可是好多年的事了,墨折显得有些怀念,望着容祁的目光有些痴迷,但那痴迷转瞬即逝,被他敛过,此刻的墨折,像一头危险的狮子,带着狂意:“我墨折若是怕,当初也不会杀了王兄,将十几个皇子公主赶尽杀绝,篡了这位子。
若是时间往回倒,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仍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那无用的父亲。
想我匈奴何等大国,竟需要向汉人低头,实在是丢我匈奴颜面,你父亲不配当这个王,我这个做兄弟的,只好替他做这个王。
如今我也做腻了这个王,你想要,我为何不给?你是正经的王储,如今你要坐这个王位,倒也合适。
我明日便召集长老院,告诉他们我的决定。
他们会尊你为王,若有人待你有半分不敬,我看他们也不必再活着了。
容祁,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只要是你想要的……”
竟需要用自己的儿子做汉国的质子来保住自己的统治,如此鼠胆的废物,怎么配做匈奴的王,他打着要将容祁送入虎穴为质的主意,连自己曾经最赞赏的儿子也可以作为利用的棋子,这样的人,他墨折杀一次又何妨。
他敢动容祁,敢动他的容祁,他墨折,决不放过!
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容祁微微蹙眉,只当没有看到墨折那近乎疯狂的嗜血眼神,他的神色越发淡漠:“王叔,比起容祁,匈奴的子民或许更希望你能统治这个国家。
既然王叔愿意给容祁容祁想要的,只希望王叔依旧为国费心,使汉人不敢欺侮,使诸国愿臣服。
如今容祁最想要的……”
说到这里,容祁的眼神忽然如化开了一般,寒冰化成春水,尽是温柔:“容祁只希望余生安定,能有玉蛮常伴左右,纵使他日黄泉相邀,也能带着笑前往赴约。”
容祁这话说得彻底凉透了墨折的心,看着他嘴角漾着的笑,眼眸溢出的柔,只要有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女人,就是谈论死亡,他也能笑得如此安逸吗?多少年了,多少年不曾见过这样的笑……
墨折背脊一震,神色复杂,眼底深处好似漩涡一般疯狂席卷着,瞬间,他的脸仿佛彻底冻结,犹如化为深邃海底的一柱冰山。
但很快,他忽然扯了扯嘴角,眼神黯淡,退了步:“夜深了,你且歇着吧。”
容祁不语,只是坐在轮椅上淡淡地看着他,神情安宁,犹如谪仙。
墨折转过身阔步往外走,只觉得那道平静得过分的目光却像锋利的尖针一样刺得他浑身涩疼,终于,他掀开帘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并未回头,声音微哑,反倒有些释然:“明日在长老院上,孤会下令,赐封你为狼王,封号逍遥,将那女子,赐予你,做你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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