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就给我做过驱邪法事,你们都是看到的。
而且这些天,李道长还天天帮我转运。
你们如今还将这莫名无端的火怪到我头上,你们这是怀疑李道长么?”
陈秋娘说到这里,便是停了下来,看了看人群,然后盯着李阴阳问:“李道长,难道你都没尽力么?柳村那样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
丫的,天天洒老娘符水,拖你下来黑一把。
李阴阳一听,立刻就炸毛,尖声道:“怎么可能?我尽心竭力的。
这娃的戾气除得差不多了。”
“那今晚这火——”
有人立刻反问。
“就是天干物燥引起的。
这三月间,不正是这样的么?你们都白活了么?”
马四冷冷地哼了哼,不乐意地说。
李阴阳抓住洗脱嫌疑的机会,马上附和马四。
这会儿村长也做了总结说这就是一场天干物燥引起的火,各家最近注意防火,大家都散了吧。
人们才议论着纷纷散去,反正对陈秋娘诈尸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陈秋娘少不得摸了事先藏好的灯盏,装着瘸腿返回家安慰弟弟妹妹和奶奶一番,这才摸到柳承家门口。
她才走到柳承家菜地前,就被人拦住呵斥不得往前。
她却是脆生生地说:“我来找承哥哥拿药的。
承哥哥说我的伤还需要敷药。”
“明天再来。”
那人呵斥。
陈秋娘却是委屈地表明腿疼得很。
那人却拔剑而出挡住陈秋娘,恶狠狠地说:“明天再来,若你现在往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老三,这只是个孩子,你拦下就是,何必说这种狠话。”
旁边巡逻的另一个人说。
“别忘了,这些年,我们还少吃孩子的亏了么?妇人之仁。”
那叫老三的人语气冰冷。
陈秋娘却只是往后一退,脆生生地喊:“承哥哥,我来拿药,他们不让我进来。”
其实,陈秋娘也知道拿药这借口并不是太好,如果对方禁止外人入内的话,大可以让人叫柳承配了拿出来。
当然,她这么喊,一则是圆了刚才对那黑衣人撒的谎,二则是想看看里面的人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她走到这边看到这几乎是将柳承家团团围起来的站岗架势,就没奢求过对方可能会放她进去。
“你要的药,我去给你拿。
你在这里站着。”
果然,旁边那个巡逻的人说。
“哦,有劳大叔了。”
陈秋娘语气乖巧。
心里却是感叹这人还算机灵。
“放她进来,柳大夫说她的伤需要检查了才能配药。”
屋里有人朗声吩咐,那嗓音沉静,北地口音,一听就是那领头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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