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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籽又走到饭厅,把桌子擦干净,塑料袋也叠整齐,收在厨房的抽屉里。
展劲始终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最后等她都忙完了,才问:“行了么,我关灯了。”
江雪籽又洗了个手,这才跟他一起到客厅。
展劲站在楼梯口,这时早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转过脸朝她璀然一笑,向来镇定的眸子里闪耀着两簇小小火焰:“能帮我擦擦澡么?”
江雪籽这才意识到,跟一个右手不便的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是件多么危险且不智的事。
……
偌大的卫生间里,比人还高的落地镜让灯光更显明亮。
展劲已经脱掉全身的衣服,拽了块干净的大毛巾,坐进圆形浴缸里。
有些好笑的瞅了眼侧过身站在门外的女人,展劲拽过已经全湿的毛巾,围住□,清了清嗓子说:“好了。”
江雪籽脱掉鞋子,裤腿也卷到膝盖以上,光着一双脚,拿了条毛巾走到近前。
有些别扭的瞄了眼某人小麦色的宽阔肩膀,小声问:“先洗脸还是先擦背?”
展劲高高举着右手,优哉游哉的靠在浴缸壁上,透过斜对面的镜子,身后那个别扭丫头的一举一动,轻而易举的尽收眼底。
尽量让自己嘴角的笑意不那么显而易见,说:“先擦背吧。”
江雪籽应了一声,一边把手里的叠成方块的毛巾打湿。
展劲家里的这个浴缸有些高,他这样坐在里面,比江雪籽站着只矮半头。
不过这样也好,有他自己的后背挡着,江雪籽只要不绕到前面,是看不到浴缸里的情形的。
先帮擦了擦后脖颈,江雪籽托着毛巾,轻声地说:“你稍微起来一点儿,这样不好擦。”
展劲眯着眼笑么孜孜的照做,现在江雪籽说什么他都乐意听,让他干什么他都乐意做。
人都让他给拐到家里来了,他现在反而不急着把人吃掉,反而以如何让她卸下心里包袱为首攻目标。
尤其在刚刚,她用那种近乎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反倒逼出展劲心里的一股子狠劲儿。
过去的、已经发生的,他是无力改变了,可这往后,他跟这丫头相处的每一天,他为她做的每一件事儿,说的每一句话,他要让她看清楚,他绝对是个值得依靠和信赖的男人。
攻心为上啊,展二少琢磨着,所以不能逼得太狠。
要力图既不把人吓跑,又能接长不短尝着点甜头儿。
这个度不好把握,可要是那么容易就搞定的事儿,要他来做什么?
无论是过去在部队,还是现在作为特警小队长出任务,展劲从来就没拿过轻而易举的任务,从来都是最棘手的,最不好搞的,最难攻克的。
自然也有失手的时候,可真正获得胜利果实的时候,那滋味才真的甘甜。
这丫头现在不是抻着么,那就俩人一块抻,看谁扛得过谁。
我党我军当年最擅长的,可不就是跟日本鬼子打持久战么。
展劲一边琢磨着,突然发现,追媳妇儿这事儿还真跟打仗有点相像。
至少有不少过往经验教训可以汲取,方便拟定作战计划。
展劲心里小算盘扒拉的啪啪响,另一边江雪籽已经把人后背还有两条胳膊都擦了好几遍,手巾也投了四五遍,胳膊和手腕儿都酸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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