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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唇角微勾,一边夹了口白饭送入口中,细细嚼着,静静听江城说笑。
江城从桌上取了两只空杯子,澄碧如玉的酒液汩汩流淌入杯中,顿时,一股子浓郁香醇的香气漂浮在空中。
江城举起杯子刚要敬酒,手一顿,停在半空,很是懊恼的皱起眉心:“糟糕!
我忘记你肩膀上的伤了!
这酒还是先别——”
“无碍。”
小段端起酒杯,轻轻一碰江城手中的杯子,一口就饮尽半杯,悠悠吐出一口气:“‘玉练槌’果真名不虚传。
这么好的酒,就是内伤吐血也要先喝上三大碗!”
说着,又将剩下那半杯一饮而尽。
江城看的直摇头:“小段,你这性子……”
小段抬手抹抹唇角,浅浅一笑:“江大哥,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
江城抿了口酒,执起筷子夹了口菜,一边嚼着一边叹了口气:“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是看尸体又是追犯人,这么多年,太不容易了……”
小段刚要伸手拿酒坛子,江城已经先一步举了起来,帮小段斟满:“慢点喝,喝太快伤身。”
小段点头,端起杯子,又是一大口。
江城抬眸,叹了口气:“小段,明年你就二十岁了。
别的不说,你总要为自己想一想。
你一不是官府中人,二不是哪个道上混的,这破案子追犯人的事,危险不说,还到处结梁子得罪人。
将来一旦撞上个大的,你两边不是人,到时候可没谁会站出来护着你。”
小段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又抿了口酒,才轻声说道:“我知道。
可我总要养活自己,不破案子,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些什么。”
江城夹了口米饭,又往嘴里放了块笋丁,一边嚼着一边说道:“你就没想过嫁人?”
小段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抬手抵额,清冷的声音里渐渐染上一丝哑:“嫁人?我这辈子,想都不用想。”
宽大的衣袖顺着小臂滑下,露出左手手腕上那串珠子。
江城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串手链,也不是第一次难忍唏嘘。
那串珠子,一半是晶莹润泽的白玉,一半是蕴藉着淡淡异香的白檀木。
就仿佛小段这个人,一半优雅大方如同大户公子,一半落拓不羁仿佛江湖客。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是一位女子。
江城忍了又忍,终究是将溜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每个人都有故事,都有过去。
就像小段从来不问自己为何三十好几仍不娶亲,自己也不去问小段为何女扮男装行走于各州府间靠破案子赚钱混日子。
自己过往那三十来年,没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依然有些不堪回首。
而小段的过去,必定是异于常人的艰辛坎坷,否则好端端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沦落到要女扮男装靠抓犯人混口饭吃的境地。
所以,既然小段不提,自己就不该问。
江城做菜的手艺很好。
鲤鱼肉质鲜嫩肥美,蘸着酸甜口的汤汁细细嚼着,特别下饭。
两碟素菜,一盘子青豆马蹄竹笋丁,一盘子芡汁豆腐香菇丁,既清新又爽口,正是极好的下酒菜。
两人推杯换盏,边吃边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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