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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李临恪哂笑一声,沉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这个性子倒是一点没改!
她说什么你就是什么,难怪追了半辈子都追不上!”
柳亦辰被他激的面上一热,握在身畔的拳头攥的更紧了些:“要不是你当年执意要带她走,我和意意也不会……”
话说一半,声音又低了下去。
柳亦辰忿忿一侧头,也不愿多说。
李临恪又是冷笑一声,也没再开口。
一众人正要走,就听门“吱呀”
一声又开了。
这次出来的是另外一个小丫鬟,说话明显比上次那个利索不少:“夫人说了,让少庄主赶紧去老庄主的屋子里守着,还有一位姓李的公子,夫人给你带话,说您不是想让她看好戏么,别戏没看成,人先死了。”
赵廷闻言上前两步,快声问道:“她醒了?”
小丫鬟面上露出些许为难,见众人都目光灼灼直望着她,犹豫片刻,便轻轻点了个头,又做着口型悄声说道:“醒了一会儿,只说了两句话,就又晕过去了。
夫人不让说。”
说完,小丫鬟有些不安的看了柳亦辰一眼,又福了一福,便转身回了屋子。
众人也不好在屋外久站,便各自进了屋子。
李临恪最先挑了间最大的,进了屋子也不关门,把屋子里灯都点上,翘起腿坐在桌边闲闲饮茶。
见众人都看他,李临恪端着杯子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话:“反正死的不是我老子!”
柳亦辰锁眉瞪了那人片刻,便急匆匆奔出院子,往后头老庄主的屋子去了。
萧长卿连同左辛进了隔壁那间屋子,展云、赵廷和周煜斐进了另一边隔壁的屋子。
一整晚,几间屋子都没闩门,也没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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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尘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
一双眼微微有些酸涩,闭上又睁开,反复几次,意识也清楚些,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同时,段尘只觉腰后一辣,紧接着就传来温热的濡湿之感,同时胸口也传来阵阵闷痛,只要一喘气,那痛就一阵紧似一阵,直连得后背以及肩上的伤也跟着疼了起来。
顾不得腰后撕裂开来的伤口,一手撑起床沿,段尘便赤着脚想要下床,却听一道熟悉嗓音在不远处响起,和很多时候一样,依旧是熟稔中带着不太客气的贬损:“臭丫头!
我一宿没睡就在那给你清理伤口,你倒好,一醒来就给我把伤处又撕裂了!
这一整个院子都是喘气的,你想喝水想动弹就不知道吱一声?白教你这么些年,闷死你得了!”
段尘抬头,就见明朗天光里,那人一袭水红衣裙站在门口,头上的斗笠纱巾都没有戴,露出一头银色长发,一双美目亮的惊人,朱唇轻抿却是含笑。
段尘只觉嗓子微微有些哽咽,原来那时情景不是昏迷时的幻影,而是真的。
失了血色的粉唇轻轻颤抖,一双清冷凤眸也流露出淡淡喜悦:“师傅。”
萧意意笑着走到桌边,倒了些热水递到段尘跟前。
段尘刚要抬手,就被她及时出声阻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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