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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听说过灵芝保神益精、解闷散郁,治哮喘化肿瘤、坚筋骨好颜色,就是没听过还能降火退烧,这东西可是大补,说不定一碗下去,小白痴就一命呜呼了。
表姨这慌撒得真是太太太没水准了。
这边我还没唏嘘完,那玄关处的小婶婶陈贤柔也笑咧咧地抖起了自己的面皮。
“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你小叔叔一只雪莲,我,我也去拿来。”
这次倒是真没错,雪莲确实生长在高山。
不过,雪莲之所以能抗寒生长在极冻之地就是因为它本身其实是朵焰之花,性火属热,相信若真把雪莲炖了端给小白痴喝,他会烧得更红火些。
见着王婉容、陈贤柔一前一后地走了,那多嘴的婆子还在啧啧道:
“哎呀呀,要真是得了祸患可怎么得了啊!”
话音一落,抖如筛糠的小丫头们又微微地往后边缩。
祸患在古时,的确让人瑟立。
就连皇宫禁内,哪个小皇子小公主得了水痘啥的,也是如临大敌。
老婆子依旧诺诺地说个不停,我深谙谣言害死人,正准备厉声喝止就闻门外传来怒喝声:
“混账东西,饭胀饱了没处消的老驴蹄子,你再多说一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自然是个厉害角色。
在穆王府敢如此叫嚣的厉害角色,自然又与当家穆王妃脱不了干系。
我回头,果然见李嬷嬷扶着脸色阴沉的夙凤进来,后面还跟着安陵月、张大夫及五六个小丫头。
仗势有些骇人,也由可见穆王妃多疼爱她这个独一无二的弱智儿子。
那老妈子早吓软了腿,跪在地上低低求饶。
李嬷嬷又色厉内荏地狠狠训斥了两句,夙凤才略略收了犀利地目光,摆手道:
“算了,自下去领赏二十嘴巴子,下次再犯,可没得你便宜!”
老妈子哭哭嚷嚷地出去了,我才过去行礼作揖。
妈的说来这古代的规矩还真不是人干的活,我要向穆王妃行礼,安陵月、小丫头并李嬷嬷又得向我行礼。
等我们一群人弯得膝头盖抽风才算见完了面。
穆王妃早就期期艾艾地坐在了床边看他的宝贝儿子,又是擦汗又是低唤,良久才道:
“张大夫,你快过来瞧瞧。”
糊涂老张过来摸了摸脉,时而捻胡子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时而点头,看得我和淇儿心惊胆颤。
顷刻,老张才离了安陵然的腕,我正欲上前问上一问,就见其突然扯开了安陵然的胸口领子,顿时,众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其中,我和穆王妃最甚。
穆王妃似被人戳中了心尖尖,疼得面部狰狞。
“这是怎么回事?”
穆王妃指着儿子胸口乌黑一大片厉声道,我怯怯地伸了伸脖子,这乌青伤口倒是长得有模有样,恰恰状似人的手掌模样。
张大夫摸摸胡子,云淡风轻道:
“哦,我下错单子了。”
…………
今早上我只佩服张大夫的医术,现在,连着他的镇定自若我一并佩服得五体投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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