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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每一次都因为心软,让你要挟成功。”
“死瘸子!
你睡够我了,所以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严夕吼完,引来罗冠伦谴责的目光,同时把罗冠伦逼回到自己面前,为自己包扎伤口。
“这是说你还想睡我?”
“你改掉口不择言的臭毛病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为什么不坦白你跟男人玩够了玩腻了,想去跟女人胡搞?”
“除了你,我碰过别的男人么?”
“你是怪我把你变成同志?抱歉,我没求你喜欢我。
是你死缠活缠非要喜欢我。”
“于是,在你的认知里,我就可以随便任你颐指气使,侮辱践踏?”
“我哪时候……?对!
你活该犯贱!”
严夕猛然改口,然后别开脸。
罗冠伦捧着严夕脸庞,要严夕直面自己。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样对你?”
“我干嘛揣测自己讨厌的人的想法?”
“要你坦白对我同样渴望,要你稍稍对我柔软一点,就这么难?”
“我才没有渴望你。
我态度从来都是这样,嫌弃就离我远点。”
“我远离你了,是你非要拽回我,不许我离开你。”
“你得意了,所以跟女人亲热在我面前示威?”
“我仔细想过,你说得对,你不喜欢我,仅仅是独占欲作祟。”
“然后?终于想放弃了?”
“能放弃的话,早就放弃了。”
罗冠伦轻轻含了含严夕的嘴唇,严夕不可避免的尝到罗冠伦面对他时,素来的无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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