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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听得目瞪口呆的,一听他哥要把新月放他府里,也不管他哥说的是真是假了,先挡了再说吧。
“唉哟,您可是我亲哥,不兴这么祸害弟弟的。
听您这么说,您这事办得还真地道,没想着祸害咱兄弟!
明儿我和这些兄弟们说说,别让他们再为这事冤枉您了。”
田馨洋洋得意和弘昼说道:“哦呵呵呵呵……哥哥手里又多一武器了,以后谁再惹哥哥我生气,我就把那丫头扔他府里住上几天,让他也感受一下见天的下雨是个什么滋味!”
弘昼咬牙对着田馨说:“哥,你别这么笑行不,我瘮得慌!”
田馨怒了,拿着手里的扇子,使劲敲了弘昼的脑袋一下,顺便白了这死孩子一眼:“真没眼光,偶们西索大人经典的笑声,居然还有人嫌弃!
这是拿你没当外人,一般人我都不笑给他听。”
两个人边聊边逛,不知不觉得逛遍了半个岫云寺。
九月正是早菊开放的季节,岫云寺内种植着诸多名品,每逢花期,但有大批游人香客来礼佛赏花。
今年的菊花开得格外的好,所以人也极多。
这人一多,事儿就多,尤其今天是万寿节,大部分的官儿,都进宫给皇帝贺寿去了,所以各家的纨绔子弟便都放松精神出来溜达了。
尤其这是寺中菊花盛开,那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来赏花,这些人便云集于此,一个个提着鸟笼子,招猫逗狗的,再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别提多开心了。
那贾珍、贾链跟着平日里玩得好的几个人,带着粉头,在寺里一边溜溜达达的看花一边调笑着玩闹,正好碰到内务府总管高恒的小舅子带着人来玩,便两伙合成一伙了。
其时也不算什么真的小舅子,只是高恒一个姨娘的兄弟。
但那个小妾如今颇得高恒宠爱,带着她兄弟也水涨船高的被这些人恭维着,慢慢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平日里跑马闹市、走狗斗鸡、调戏妇女、聚众斗殴、欺压良善的事儿没少干。
但有高恒在上面保着呢,也没出什么大乱子,所以平日里尽管嚣张,但也无人管束,纵得这些人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的。
这两伙人碰到一起,嘻嘻哈哈的,对着路过的女子指指点点,当然那看着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他们还是很谨慎的。
但是对着那些个贫家女孩可就没那么好心了,但凡有点姿色的,就上前挨挨蹭蹭的,那些女子都是平民之家出来的,那敢惹这些人,即便被占了便宜也不敢出声,都急急忙忙的走掉了,只求着别被抢走就行了。
但是偏偏就有那烈性子的,抬手就给了贾珍一巴掌。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高恒的小舅子姓李名文,乃是正蓝旗包衣,态度极嚣张,没等贾珍说话,就上前抬手直接给了那个姑娘一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就你这样的丫头,爷一百两银子能买20个!
爷家里的三等丫头都比你齐整些,贾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不过,这小妞够辣的,没关系爷就喜欢这样的!
贾兄你怕是消受不起吧,不如让给兄弟如何?”
贾珍本来被打了一巴掌正生气呢,想他也是红粉堆出来的,什么时候受过女子的巴掌,但听到李文这样说,也只能忍了气,对着他说:“李兄请便,这么辣的丫头,兄弟还真消受不起,不过等李兄过瘾之后,交给兄弟出出气如何?”
李文哈哈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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