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的男人不纳妾,导致嫡房绝嗣,却要我的男人纳妾生子?不是你男人先死,能把我的孩子带走吗?不是我的孩子没了,不能生?不能生的话,谆哥从哪里出来的?你们徐家就这么欺负我!
还有那个贱婢文氏,天花乱坠的说着合伙做生意,结果她一文钱不出,每年得二十万两银子,却让自己背黑锅!
连晚香都悄悄的养了一个小秋罗……元娘,你活了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胸口突然一阵巨痛,忍耐不住突然起身,噗的将一口乌血喷了出来。
而后重重的摔回了床内,再次人事不知了。
“元娘怎么样了?”
大喜的日子,虽说只是纳一个妾,可是谁会想到元娘竟然会在看到文氏配的一个朱红色七子戏莲小荷包时,会突然晕了过去?喜宴让搅了不说,元娘竟然一口气闭过去,连气儿都没了。
好不易下了虎狼药总算是见些效果,这边侯爷听了信也厥了过去。
三个月里令安走了,孙子没了,如果现在连媳妇都走了的话……“夫人放心,四少奶奶已经缓过来了,到底还是用了那招,喷出好大一口乌血来。
可陈太医说了,只要吐出来这口乌血,人就算是有救了。
只是要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了。”
“阿弥陀佛,不管怎么样,保住命就好。
徐家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身上渐渐发热,不似那几十年的冰冷无觉,可为什么身子这么重?头疼得要死?好渴……
“水、水……”
呢喃过后,清清甜甜的温水流入咽嗓,得了滋润的元娘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原以为看到的又会是一片白茫茫的裸光,却不想映在眼里的竟然会是一顶石青色的仙鹤双云纹的罗帐?
“大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你吓死陶妈妈了!
陶妈妈知道你怨你气,可是把自个儿身子气坏了怎么值当?不过是个商贾出身的贱婢罢了,你放心,妈妈有的是招整她。
大小姐,您可千万放宽心,再不能这么糟贱自个儿的身子了?”
又气又怨可是却含着满满的关心,真情切意没有半点假,是陶妈妈!
略略扭了下脖子,元娘本来只是轻抬的眼皮突然间瞪得大大:看看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屋子,看看眼前只有四十许人精神矍铄的陶妈妈,还有门边还梳着双髻的小秋罗小春蝉……这黑漆钿罗床、满池娇的银勺、姜黄色绣葱绿折枝花的大迎枕……
“大小姐,大小姐,你别吓陶妈妈。
你怎么了?”
陶妈妈见元娘的眼珠子瞪了那么大,一口气又要喘不上来的样子,吓得大叫。
秋罗看着情形不对,赶紧往外屋跑,叫文莲姐把住在外院的陈太医赶紧请来。
才出屋子迎面撞上了让杜妈妈扶着的夫人!
“慌急毛燎的干什么嗯?”
杜妈妈微斥声还没落,里屋就传来了陶妈妈的急哭声:“我的大小姐啊……”
“元娘怎么了?”
侯夫人甩开杜妈妈的扶持三步两步就是赶进了内室,就见元娘脸如白纸,瞪大眼睛的坐在床上,一进自己进来,黑漆般的眼珠子又大了几分,而后白眼一翻,咣的一声又晕过去了。
自然又是一阵慌乱,陈太医几乎算是小跑的过来,见侯府四少夫人居然又晕过去了?把把脉息:“四少夫人心血逆乱,脉相杂乱不堪。
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大概是乌血不清之过,再吃三剂药吧,不行的话,恐怕还要再施一针才行。”
“就依陈太医的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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