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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走过去,接过夏斌手里的洗菜盆:“我来。”
夏斌乐呵呵地看着他,还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表情:“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相处的这几天,霍言对夏斌有了一些了解。
他就是孩子心性,一点也不懂事。
思月是他的逆鳞,得罪他可以,但不能得罪他姐。
霍言硬朗的脸露出一抹笑:“嗯——”
……
刘桂花一行人将黄家搅得天翻地覆。
她们搞出的大动作惊动了村里的其他人。
村民发现不对劲,匆匆跑去喊村长。
刘桂花将黄母家的柜子掀翻在地上,放出狠话:“下次再来霍家,我让你没地方住。”
黄母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
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土匪,你们一家子都是土匪。”
刘桂花冷哼一声:“当初你跟我说,只要我们多给彩礼钱,你就跟老大媳妇脱离关系,你说话怎么跟放屁似的?”
霍家没分家时,有刘桂花坐镇,黄母不敢大张旗鼓地上门闹事,只敢偷偷找黄玲麻烦。
分家后,她以为刘桂花不会管大房,所以才兴师动众上门找茬。
“她是我生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干脆做绝点:“今天我就把话搁在这里,不给我五百块,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霍老大气的双手握拳,关节发出咯吱的声音。
他不能打长辈,可以打晚辈。
于是冲到黄坤屋里,对着他又是一顿打。
黄坤刚醒,还没来得及下床,又挨了一顿打。
他痛的大喊大叫:“疯子,放开我……”
黄母听到惨叫,急忙跑过去,看到霍老大又打她宝贝儿子,气的一双眼睛像染上猩红,看起来尤为的狰狞:“霍大锤,你住手,住手……”
她冲过去要帮忙。
黄玲连忙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了。
黄母转头一看是黄玲,伸手去扯她的头发。
刘桂花狠狠拍了下她的手背:“老娘在这里,也敢欺负我们霍家人,信不信,老娘把你头上的毛全扯下来!”
跟来的大黄汪汪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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