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讷的说,“哥,我知道你帅的有今生没来世,但弯掰直你可是真敢想。”
“还有啊,即使你们没血缘关系,那也是禁忌之恋,使不得啊哥。”
蒋圣胡乱抹着水,急得团团转,“清醒点儿恕哥,那可是你妹妹啊。”
“什么妹妹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孩子而已,难道你叫我爸爸,我就生了你这个儿子吗”
萧恕转着打火机,“乔卿久是我爸朋友的女儿,八辈子都跟我户口本打不着关系,暂住在我家,人是直的,我昨天亲口确认过了。”
轻描淡写讲,“我等下去追人,你帮我确定下高一几点放学。”
蒋圣、冯洲龙仔细的消化了半分钟,缕清思路,异口同声的发出国骂,“我操。”
“给爷爬。”
萧恕摆摆手,嫌弃地讲,“别对爷有想法,爷心里早有人了。”
他滑动手机,斟酌着给乔卿久怎么发这条消息。
指尖在昵称处停留了半分钟,想改掉,又觉得改什么似乎都没有现在的“倾酒”
合适。
如心倾酒,自父辈起定下的名字,挺般配,着就顺眼。
shu哥哥错了,放学去接你好不好
乔卿久习惯了在睡前给手机充电,她本质上是三好学生。
起码上午四节主课听的认真,不怎么碰手机。
充电一晚上,待机一整天。
昨天托萧某人的福,乔卿久回屋后只顾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憋死,完全忘了还要给手机充电这回事儿。
大早上起床冲澡更是手忙脚乱,乔卿久直接从抽屉里拿了充电宝塞进包里便出门了,也没有来得及检查充电宝有电没电。
因队
友郭妮突然意外无法参赛,整个群舞被重编排过。
但人的记忆跟是不断加深的,就比如四十多岁的老人在起个音调后,仍然能够记起孩童时候朗朗上口的家乡儿歌,把后面的唱全。
原编舞大家日以继夜的练了两个多月,肢体比大脑的印象还要深刻。
毫不夸张的说,你让这群人闭着眼睛跳,都是原编舞的走位,出不了岔子。
肌肉记忆作祟,原编舞刻骨铭心。
这导致了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许多人会潜意识不受控的按照原来的位置跳。
这种事情只能不停纠正,呵责无用,毕竟谁都没想到过郭妮会出意外,把自己要跳的步调位子记对又不是他们的错。
整个下午,舞团走了一遍又一遍的位。
王怀雪的声音从响亮到嘶哑,喊得都是,“错了,重来。”
没有人会抱怨什么,音乐响起时候所有人再就位。
读舞蹈附中的学生几乎没有其他路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