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惩罚性的床事,导致我三天没有下床。
“朵儿!
殷朵儿!
我以为我的眼睛看到了女鬼!
你怎么搞的啊?”
芳露惊叫着,一把抓下来我脸上的墨镜,我满脸缺血的苍白显露无疑。
芳露的眼睛里很快蓄满了雾气,“朵儿,朵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想哭,可是这几天眼泪都要流光了,我心酸得一口喝干了酒,深吸一口气,说,“安臣那个龟孙子的,搞得我三天没法下床,现在我下面还肿着,我真想杀了他!”
“嗬!”
芳露不敢置信地捂着嘴巴,半天才发出声来,“安、安臣这么狠的对你?为什么?”
我把脸扭向窗外,无限哀伤地说,“因为他听到我跟我妈妈通电话,说我想离开他。
他就气疯了。”
“他竟然如此大反应?”
“芳露,帮我,我要离开这里,离开所有人,包括我爸爸妈妈,他们都是向着安臣的!
我现在必须离开殷朵儿这个身份!”
芳露撑大眸子,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
我没有开车,因为我知道身后有安臣的人跟踪我,我就像是安臣的囚犯,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踪我。
我第一次坐公交车,红裙子的我上了车,在公交车过隧道时,我和车上的一个女孩换了外套,下一站,我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厚眼镜草帽女孩,下了车。
我看到安臣派来的保镖,开着车紧紧跟着那辆启动的公交车。
接着,有一辆汽车来接我,“朵儿,快上来!”
芳露在车上招手。
我坐着芳露的汽车向机场驶去。
“给,这是你的新护照,可以瞒过所有的安检和海关。
上了飞机,你就是新新自由人,赵晓月了。”
我翻开高价置办来的假护照,我感激地说,“芳露,真的谢谢你。”
“谢什么,都是死党。
到了安全的地方,记得用球球告诉我。”
“芳露,你要小心安臣,我怕他找到你报复。”
“你放心吧,我现在有证据证明我在乡下老家呢。
他抓不住我的把柄的。
赵晓月,你要开心地生活下去哦。”
“嗯,我会的。”
我和芳露拥抱,然后戴上墨镜,压低帽檐,向机场走去。
两天后,我来到了加拿大的一个乡下小镇上。
我隐居在这里,过着最最普通的生活。
我走在小镇的街道上,买了日报,发现上面有一整个版面是寻人启事。
上面是我弯着嘴唇,浅浅笑着的照片。
旁边写着大大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