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丝的秋雨飘飘洒洒,沾湿了她垂落的衣裙,周砚俯身为她整理着裙摆。
晚云忽然心头一酸,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中雾蒙蒙的:“周砚,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她第一次没有叫他二爷,而是直呼了他的姓名。
周砚愣了一瞬,随即搂住她的后背,低头吻在她唇上,心中的喜悦之情涌上喉头,他只觉得嘴里清冽甘甜。
“好,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说出这句话,好似要把每一个字深深埋进她的五脏六腑里。
短暂的温存和飘渺的誓言,并不足以消散晚云心中的苦闷,反而让她更加患得患失,害怕失去拥有的一切。
她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烂到一塌糊涂,再也回不到正轨,注定要带着恨意过完余生,可周砚像是一束光,照进了她的阴暗里,他拉了她一把,带她走到一个温暖光明的地方,告诉她:她是值得被爱的。
可她仍旧是不自信的,若周砚知晓她嫁给他的缘由,还会这样爱慕她吗?
平心而论,若换了她,是绝不会原谅这样一个自私、卑劣的枕边人的,连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若不是生出了报复的周穆的念头,她又怎么会嫁给这么好的周砚呢?
因果循环往复,她痛苦的根源,也是她幸福的开端。
晚云快要被这些念头折磨疯了。
头顶飘来一阵嘈杂人声,穿过淅淅沥沥的落雨声,由远及近,晚云惊诧地睁开眼,推了推周砚,翻身坐起来,抬头一看,廊道里已挤满了人。
周穆、周夫人并排站在前头,苏梅兰靠在周穆侧后方,后面是他们院里的丫鬟婆子们,再后面是家丁小厮,密密麻麻一群人,把悠长的廊道站了个满满当当。
周砚红着脸,抬手用拇指拭了拭唇间殷红,尴尬地笑道:“母亲,大哥大嫂,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
对面沉默许久,周穆才开口道:“边境局势生变,皇上提前回宫,我们便跟着回来了。”
他声音闷闷的,显得有气无力。
晚云心头正烦闷,一看到周穆,更是怒火升腾,她不顾周围众多人在场,咬牙皱眉,狠狠地恨了他一眼。
明明是他来招惹了她,是他负了她,为什么他依旧风光无限、幸福美满?而她却还在他带来的痛苦里苦苦挣扎。
周夫人对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浑然不觉,乐呵呵地招呼着晚云和苏梅兰一起去祠堂,给周老将军上香。
几个人一同来到周家祠堂,周夫人从行李里拿出两块白帕包裹的供饼,放在祖宗牌位前,又让周穆和苏梅兰、周砚和晚云分别上前叩拜焚香。
待礼毕,她才仔细地取下帕子上的供饼,欣喜地将它们分给苏梅兰和晚云。
“这糕饼可是我专程着人拿去观音庙里供奉过的,听说景明山庄那座庙里的送子观音灵验得很,我花重金给庙里添了许多香火,才争取到进贡的名额,足足供了三天呢。
你们快吃啊,吃了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晚云和苏梅兰对视一眼,两人都不自觉地紧抿住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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